沈洛的脸色微变,站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
心诚看了他一眼,有些鄙视地打量着他:“难道我说错了?莫非你也是跟我一样被人绑来的?”
沈洛听不下去了。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心诚一惊,开始挣扎。试图推开他,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砰’地一声桌上的一只花瓶滚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沈总!”只听门‘咔’地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你没事吧。”可他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场景,脸色顿时变得尴尬。
此时,沈洛正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肩膀身体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块,而心诚的其中一条腿还悬在半空中一副欲要环住他腰的架势。虽然事情的真相与看到的大相径庭。
但对于这个突然闯入的人。沈洛的眉间明显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出去!”
房间内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沈洛神色中的冷意慢慢褪去,他似乎叹了口气,强行将她拉到沙发上摁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坐下,解释道:“今天早上你父
亲确实是找过我谈过关于赔偿的事情,只不过对于他的条件,我并不满意,之后,你父亲便留下了一张房卡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或许我去过这个房间之后,决定会有所改变。”
心诚冷笑:“他真是高看我了,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本着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好奇心,我便上来看看你父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没想到竟然是”他识趣地没有说下去。
“那你现在看过了,你打算怎么做?”
听着她语气里浓浓的讥诮,沈洛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
虎毒尚且不食子
心里就像是千刀万剐般的难受。忍着眼眶的干涩,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很悲哀?”
“你”沈洛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诚没法忽视沈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悯,她霍然起身,背对着他:“好了,我该走了,谢谢你今晚的不冒犯。”
“等等。”他喊住她,走了过去,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我送你回去。”
心诚脚步一滞。猛地推开他,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失控了:“你让我有点尊严行不行!”
沈洛的身体一僵,原本想要伸出去触碰她的手就这么硬生生停住。
心诚一口气跑到楼下,羞耻、委屈、愤怒逼地她终于再也撑不下去,身体颓然地倚靠着酒店外的墙角,慢慢地滑落了下去,机械般地拿出手机拨了傅泊远的电话:
“喂?”
“”
“怎么回事?”他一下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声音微沉:“心诚,你在哪里?”
“你现在能不能过来接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