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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铭越过她拿起酒杯,站起身,“赵行长,心诚一向不胜酒力,这杯我代她喝了。”说完也不等赵行长说什么就一口气干完,然后杯口朝下。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过喝一杯酒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女朋友。”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心诚只能‘呵呵’笑着,赵行长还在一边半真半假地道:“小伙子,看在老楚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刚才的行为了。不过心诚,你这来这么一会,一口酒不沾怎么可以,都是生意场上出来的人,哪能不会喝酒。”说着又看向他斜对面的那人:“傅总。你之前不是还跟心诚丫头共事过,你说说看,她是不是在诓我?”
傅泊远的眼神,心诚没有去关注半分,只听他冷淡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傅某虽在雅仕任职过一段时间,但跟这位楚总接触并不多,也没见过她喝酒,不过。”他话锋微转,语气隐有嘲讽:“我看楚总常常有令人措手不及的本事,也可能是深藏不漏。”
心诚知道今天不仅白跑了一趟,这杯酒也躲不过去了。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如果说是偶然,她死都不信。他是算准了,她会来找他,才会先她一步过来绝她的后路。
含着恨意,心诚拿起这杯酒,深吸了口气喝了下去。
而对面的一直冷着脸的男人,在她拿起酒杯的那一瞬间,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阴沉。
“心诚”柳景铭拍了拍她的背,“还好么?”
“啪--”地放下酒杯。
“世侄女,果然爽快。”赵行长拍了拍手,随后道:“心诚啊,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只不过呢。以你们雅仕现在的这个情况,批数额那么大的款项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再来,银行刚跟rx这边合作,批了一个大项目,总行那边,暂时也没有放贷的打算。所以”
话到此处,算是说的很明白了。既然这样。心诚也觉得没有留下去的必要,直接站起身:“赵叔叔,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你们慢用。”
直到那扇门重新关上之后,傅泊远才淡淡地收回目光。
赵行长举起酒杯,笑道:“傅总,我再敬你一杯。祝我们次合作愉快。”
傅泊远不置可否地看着他举起的杯子,站起身:“不必了,我另外还有事,我先走了,这顿算我的。”
柳景铭和楚心诚都喝了酒不宜开车,只能在门口等代驾过来开车。
柳景铭观察着她的神色:“心诚,你对傅泊远你”
“你是想问我对他是不是还放不下?”心诚有些嘲讽地看着他,或者是透过他的眼睛嘲讽着里面的自己。
柳景铭沉默。因为刚才在里面,她看到他时的那种表现太过冷漠,就像是在面对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没有忘记他们之前的亲密,短短的几天内就能让她有这种改变,不是之前的感情太浅,就是伤痕隐藏的太深。
“我现在只想要挽救雅仕,至于傅泊远,他利用了我,我又何尝没有在利用他?当初我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不也是希望借助他的能力来平稳自己在雅仕的地位,可以跟我爸跟楚心妍抗衡。我不过就是自食恶果,遭了现世报而已。”
不知道这番话是要说给别人听,还是专门为了说给自己听。
“傅总,您的衣服。”
楚心诚和柳景铭两人循着声音回头,却现傅泊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不清他的神色。待他接过助理手中的大衣之后,便朝外走去,凌厉的步伐带着冷酷绝情的味道,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接连几次申请贷款的失败,意味着心诚必须另想办法来解决这一系列的危机,第二天一早,吴秘书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楚总,刚才rx那边来了邮件,说是要要下架翩尼,并要求雅仕赔偿名誉损失。”
终于还是来了。
心诚看着邮件上索赔的数额,心里凉了一截,rx是跨国公司,即便是打官司,也是既耗费精力又耗费财力的一件事。可这个数额,雅仕目前根本无法承担,其实说到底rx可以因着雅仕的丑闻而下架翩尼,但是对于这个索赔根本毫无道理,但怪就怪她之前太急于将翩尼推销出去,而落进了他设好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