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肢体的双重撩拨,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季知远是个正常男性,当然不可能受的住。下一秒,温砚便蓦地感受到复部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他当然能感受到这是什么。于是有点发懵的抬眸。季知远想遁地,但也明白他现在是无处遁形的状态。干脆破罐子破摔,转眸对上温砚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勾到了,怎么办?”他将嗓子压得很低,混着气音,可以听出是极力忍耐时的声音。原本完全处于上风的温砚,忽然便乱了阵脚。感觉季知远被撩的像是要和他动真格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再紧贴着男人,将视线落在地上:“咳……我们还在止园呢。”“那就回家解决。”季知远拽住他的手腕从假山后探出去。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温砚由男人拉着,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解决,怎么解决?他不敢想。不对!他倒是敢想,就是不太敢真的去实践……路上,他开始胡乱扯着话题:“好多…好多字还没理呢,主办方又催着,回去…回去……季大哥帮我一起理吧。”季知远不鸟他。“季大哥会帮我一起理对吧。”“先把我的问题解决,再解决你的。”男人的眉峰往上一抬。温砚双手夹着脸蛋,觉得自己估计是要完蛋。他的推断是真的,刚进别墅,他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身后的季知远压在了门板上。亲的放肆,一副要把人拆入腹中的架势。温砚哪里受过着阵仗,刚刚学习的呼吸法也被发懵的大脑给丢掉了。乌咽着抓住季知远那只叹进他短琇下摆中随意糅涅的大手:“季…季大哥……”他的伸体天生抿感,止不住的战栗。贴着他耳根的季知远睁开闭着的星眼:“你的个人展是在周日?”“嗯……”季知远压着他,掐着他的软夭又亲了一会。放过了温砚。不舍的又吻了吻他的脸颊:“等一会,我再把你的字作搬进来。”温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都在发懵,无力的点点头。季知远知道他估计又被亲迷糊了,把他抱到沙发上后才转身去了洗手间。他在洗手间理待了许久才出来。温砚也是男人,当然明白季知远在里面干什么。光是想着,他的脸就红的像个苹果。出来之后,季知远也有点尴尬,匆匆去车库里搬那一幅幅字。所幸有事情要忙,两个人也就忘了尴尬这一茬。季知远负责搬,温砚则负责分类归纳再挑一部分出来。原本工程量是挺大的。不过帮忙整理进锦盒的文纾下了功夫,在每一只盒子外都贴上了每副字的内容和字体。温砚一看就知道是哪副。分拣归类的时候一下子便简单了。“文姨这次倒是真用心了。”季知远搬完盒子后,便在一旁帮他分类。所以也看到了锦盒上的那些字条,都是手写的字迹。温砚看着,说不上的滋味:“也许吧。”“而且刚刚,我忽然想起来……”季知远将几只装着行书的锦盒放进分类的大收箱里。“什么?”“鸢尾花的花语----是思念。”季知远望向在拆盒子的温砚。他知道温砚和文纾之间的隔阂很深,也知道温砚这些年过的很压抑。并不是想着让温砚去原谅谁,只是希望,温砚能放下一点,释然一些。温砚手上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不见了:“这样。”随即转移了话题:“打算挑三分之二挂上去,应该够了吧。”“你的每一副都好看,不用挑。”季知远回答,想起被自己珍藏的那副草书,“你送给我的那副,也挂上去吧”他还是有一点书法艺术的鉴赏水平的,能看出那副字的水平有多高。虽有私心只想让自己看着,但也想让更多人见识一下,他的温老师有多厉害。“也好。”闻声,季知远便从自己的卧室将那副字给拿了过来,递给温砚。温砚将字从盒中取出,摊开。细细看着。季知远能看见他眼中淌出的珍爱之色。“其实一直想问,小砚的这幅字,是不是有什么故事?”艺术作品背后往往藏着作者强烈的私人感情。特别是艺术价值高的作品,背后的情感也就越浓烈。温砚偏眸看着季知远,幽怨的叹了口气:“给一个傻瓜写的,结果没送出去。”“那他也太不识货了。”季知远抿唇玩笑的答着,心里却不由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