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上市了,钱也打到了帐户上,我的心放下了。这单子做完了,心里也放下了不少,但是总是感觉到有一种不安。
我给周小涛打电话,她说在上海,不准备回去了。
“为什么?”
“对不起,我想了,我是爱着你,可是你并不能给我什么。”
我无话可说。
七月,赵燕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很欢喜,谁知道,这竟然是祸害的开始。赵燕生完孩子后,就开始不太正常,不是闹就是哭,有的时候孩子都不管。
我父母只好看着孩子,还找了保姆照顾赵燕。
赵燕闹得厉害的时候,就要跳楼。
我带着她去了精神病院,抑郁症和焦虑症,双相的,就像水和火一样,你治这个病,那个重了,治那个病,这个重了,不好治。
我带着赵燕去了北京,依然没有办法,只能是用药物维持。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这让我很痛苦。
我确定周小涛回不来了,就让副总给我找一个秘书。
这个秘书夏春,有两个小酒坑,白白的,一笑糖度很高,我担心只是一个花瓶,我身边的那些老总都养着花瓶。
我当天就把一个文件给夏春,让她写。
半个小时后,把她文件拿出来,我看了一眼,有些吃惊,文笔不错,思维也清楚。
“出去吧!”
我没说出我的想法。
八月我带着他去省城参加了一个会,那天我没有想到,夏春竟然一下就拿下了三笔大单子,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夏春拿着合同问我。
“怎么奖励我?”
“你说。”
“请我吃饭。”
“那是自然的,除了吃饭,你还想要什么?”
“我是你的员工,其实,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这话我爱听,我不喜欢跟我谈条件的员工。
第二天就是冷餐会,夏春说。
“我不去了,我在宾馆呆着,你得去,和那些老总沟通一下感情。”
那天我去了,有三个老总竟然问起了夏春,我就明白了,色可食,而且是男人之食。
我中途就退了,回到宾馆准备回去。
我进去的时候,夏春竟然穿着在睡觉,睡裙掀起来,露出了屁股,透明的小内裤,我一愣,竟然呆呆的看着。
夏春一下就醒了,看到我,一下把单子盖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转身要出去。
“看都看到了,还出去干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算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意思,虚伪,不过有三个人问你。”
夏春就笑了一下,酒坑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