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把画儿拿出来,让我鉴定,我看了半天说。
“不有错,六幅都是我画的。”
彼德是非常的得意。
“这些画不值这么多钱。”
“艺术是无价的。”
这个彼德中文生硬,但是说得还流畅。
老周心里得意,这点我们都看出来了。彼德喝了一杯酒后就走了,他钻进了楼下的车里走的。
“老周,怎么回事?”
“你得感谢我,我让我又火了一次,把你的身价抬高了,同时你的画现在是万金难求,画的价格至少翻上两翻了。”
“你到底在玩什么?”
赵子宣问。
“说起来简单,这种手段在古代是层出不穷,六幅画,我买走两张,剩下的四幅画也就不值钱了,但是得到四幅画的人,就想得到另外两幅画,其实,那四幅画也是我买走的,我卖了三百万,就知道后面有一个有实力的买家,一直没有露面,都是借手在收购,我卖出了一张,试了一下水,果然是一个有实力的买家,他收到了五幅画,他就更着急了,这第六幅,我就出价两千万,然后我让别人帮我叫到两千五百万,他就出了三千万,画到手了,这些画并没有那么多钱,可是炒到这个份上,它也就值这些钱了,那个彼德的父亲喜欢字画,是美国一个集团的董事,这点钱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不是傻子,最重要的一点,你将来的发展,我在画界,甚至是国际上都引起了注意,他们在押你的宝,谁知道你会不会成为梵高呢?”
我目瞪口呆,这老周玩得太高了,一下就赚到了几千万。
“老周,你有点太黑了。”
“玩得起就玩,其实,我也冒着极大的风险,如果我玩不好,我这几百万,就得缩水。”
那天,我和赵子宣一直都没有缓过来。
我们回到画廊,赵子宣一直就绷着脸,半天才骂了一句。
“老周这王八蛋。”
我笑了。
“这是人家老周的本事,你也不能怪你家。”
老周玩了一个大手法,确实也是让我的画儿翻了翻,这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北京开会,中国画协给我打电话,我本不想去,想想到还去了,我要看看张莹到底在折腾什么。
我过去的时候,住在北京那个画家朋友的家里,他告诉我,张莹的画展开了,我愣了一下。
“她哪儿来的钱?”
“不知道,这女人太能折腾了。”
我第二天了张莹的画展,很冷清,我进去,没有看到张莹,里面的画有些奇怪,并没有仿我的作品,都是她的作品,但是画风有些怪异,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百多幅作品,下面打着价格,几千,上万,介绍是我的学生,我不怎么太高兴,我正看着,张莹就进来了,后面带着一大群的人,还人有多车上下来,我看了一眼那些车,是旅游公司的车,随后就是记者,我知道,张莹在炒作,我躲在角落里,张莹介绍画的时候,我出去了。
我回到画家朋友那里,他问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些画你看了吗?”
“看了,没看明白。”
我就笑了。
“一点没有你的风格,这张莹到底在玩什么?”
第二天,我看到报就明白了,什么后现在主义,什么虚无主义,反正是让人不懂的东西,不过报纸给的评价到是高,还提到了我。
“你应该找张莹谈谈,不能再这样下去,会把你的名声毁了,你有这么一个学生可就倒霉了,她可了尽的折腾,可了劲儿的祸害你。”
“随她去。”
开会的时候,张莹竟然出去了,看到我,就坐到我身边。
“你也来了?”
“我厚着脸皮来的,我说你是我老师,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我没有说话,会上主要的意思就是下届的大赛,中华杯书画大赛,要求画家都在两个月内拿出画来。开完全,画协的主席单独找我谈,说给我一个最好的位置,我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