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有点多,我们已经问过律师了,你丈夫原来就有这个病史,这次摔下来,也是一个刺激,就是没这事,迟早的,你再想想。”
“律师说给多少。”
“十万。”
女人听了,又哭上了。
我和毛月又去了医院,男人已经醒过来了,说话清楚,将来就是腿有可能不好使了。
“这事出了,我们和你的家属也谈了,她的意思是要四十万,您的意思呢?”
“我看算了,医药费给报了,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开了,我也知道,我有这个病,当初我去干活的时候,问过我有什么病没有,我没有说,我怕你们不用我,这怪我自己。”
我一听这话,看了毛月一眼说。
“拿四十万,明天给送来,你也别多想,这四十万,你开一个小店,维持一下生计。”
男人哭了,要起来,我按住了。
那天,毛月一直没有说话,她回公司,我去赵子宣那儿坐着。
赵子宣说。
“这生活你说,没有了奔头还有意思吗?”
“没有,自己找奔头呗。”
“那到是,唉。”
赵子宣的状态一直不好,被儿子给告了,谁也不痛快,而且让记者还给做了节目,弄到了电视台,赵子宣当然没有露面,但是还是被记者给偷拍了。
赵子宣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去老鬼酒吧,这小子看到我进来,就站起来,往后躲。
“小子,我看你就邪恶,竟然敢告状。”
“张总,我是被逼的,林总裁说不汇报,就把我的酒吧给举报了,我那事……”
“那你不怕我?”
“我知道你是好人。”
这小子给你倒上了酒,我坐下喝了几杯说。
“你小子骨头太软,酒泡的吧?”
老鬼邪恶的笑。
我从老鬼酒吧出来,我父亲打电话来。
“画画病了,马上回来。”
我有一段日子没在家里住了,我回家,画画脸烧得通红。
我还着画画去了医院,林小溪从公司跑过去的,可能是我父亲打的电话。
画画检查后,医生把我叫到了外面说。
“你对你儿子关心不?”
“疏于管理。”
“你这个父亲呀,孩子的母亲呢?”
“跑了,跟一个法国男人。”
我顺嘴就说。
“你们这些家长,你儿子身后面被一种尖的东西尖了,而且不只一些,这次是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