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够了,小玲子和我看了一电影,就睡了。
林小溪下午就跑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和小玲子没事吧?”
“我们天天睡在一起。”
“你……”
林小溪说完,又笑了。她不相信,我这样说,是实话,但是我知道她不会相信。
北京那边来电话了,大赛的结果出来了,《血枫》拿了一等奖,那些画有人买,但是没透露出是什么人,给了一百万。我问林小溪。
“你卖不?”
“不。”
画寄回来,林小溪就挂在画廊里,告诉我,不卖。
这画一挂出去,画街就乱了,天天来人看,看完有的说,太血腥,最后警察都来了。
“把画收起来,这都画得是什么?”
“你懂画不?”
我很生气。
“血腥的画,我们没有没收就不错了。”
“你说血不好,那国家都给了一等奖,这你怎么解释?”
“什么一等奖。”
那个警察上来就把一幅画撕了,我拦晚了,我马上就报警了。又来了一伙警察,因为我说了,一百万的画被撕了。这事就大了,来的是一个副局长,看到撕成几半的画,脸色也难看了。
林小溪这个时候进来的,看到画被撕了,一下就哭了,她拿着画拼着,我就心痛。
副局长单独跟我谈的。
“这画真的值一百万吗?”
“你可以打电话到组委会去。”
“那这事我合实一下,如果真是,我们会处理的。”
第二天,副局长带着人就来了。
“这是事实,你们想怎么解决?”
“追当事人责任。”
“这事我看赔钱算了,追责任也没大用,这画也是修补。”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袒护责任人了?”
“没有,没有。”
“行了,我不跟你说,请。”
副局长还想说什么,我进了画室。
我给北京的那个画家朋友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他愣了一下。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那个人又给他新价,二百万。”
“先别说这事了,你看看给找一下人。”
“我知道,你放心。”
几天后,省厅的一个副厅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