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晶拿起电话,极为尊敬地称呼一声:“大哥。”然后他聚精会神地细听着电话里文狼说的每一句话,他的面色时而惊讶,时而凝重。
片刻后,张晶缓缓地放下电话。
司徒清和黄大勇瞪大双瞳孔,以极为急切,极为渴望的眼神紧盯着张晶。
文狼很少出现,那怕是电话都极为少打来,但不管是出现又或者是打电话来时,必然会带来让他们振奋,或者令人惊愕,又或者是解决他们困境的信息,总之他的每一句话都毋庸置疑且语值千金。
“大哥说,四弟被监禁之事不实,从现在开始取消一切关于解救四弟的所有行动,同时派人潜伏与关注洪帮的信息。”张晶听完电话后,收敛其激动起伏的心情,不言苟笑地说道。
司徒清和黄大勇骇然惊愕,每一次大哥送来的信息都让其感觉到意外,有喜亦有悲,总会让其心潮迅速澎湃一回。
“二哥,能说得细一点吗?这到低是怎么一回事?”司徒清问道。
“按大哥言下之意,关于这不实的消息传出,实为洪门为了离间我们五狼帮和白虎帮,目的很明显,洪门想充当渔翁的角色。”张晶回道。
司徒清疑问解开,暗暗惊叹一句:“惊险。”
“他奶奶的,搞了大半天,原来是洪门搞的鬼。”黄大勇一拍红木桌子,发出“啪”一声闷响,“差点中了洪门的套。”
张晶和司徒清对视一眼然后就是沉默,接下来的事他俩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无需多语,这就是智者的默契。
……
教室。
陈风坐在自己的座坐上发呆,李雨莹一向都很认真听课,他当然懂得什么叫安分守己,自己顾好自己就行,打扰别人听课是不礼貌的。
上课的老师是一位老头子,声音有点沙哑,在吃力地解说关于犯罪心理学的问题。
如果是美女老师或者陈风都多瞄几眼,但是是一个老头,他连瞄一眼的动力都没有了,他在想着昨晚的发生的事,有点意外。第一次五狼帮出动了五六十人都没有绑架成功,怎么昨晚还会傻呼呼派那二十多个,毫无挑战性的小弟来找死呢?五狼帮的那几头狼不会都是虚有其名吧,人头猪脑?还是另有隐情呢?
正在陈风模不清头脑的时候,模糊听到老师叫喊他的名字,他抬起头,发现班主任在教室门口外向他招手,示意他出去。
班主任叫蔡业明,一个位慈祥的中年教师,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让人感觉永远都不会生气的样子,说出的话永远都平易近人且和气柔祥。
陈风走出教室来到蔡业明跟前,尊敬地说道:“老师,请问有什么事?”
“陈风呀,你老实和老师说你最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看老师能不能帮上你的忙。”蔡业明严肃中带有几分和谐的关怀。
“老师,我真没有做过什么呀。”陈风苦闷了,到低怎么一回事。
“真没有?那我也不多问了,有几个警察过来找你,你自己多注意点,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先给电话我。”蔡业明说完便带着陈风向教导处走去。
来到教导处门前便听到校长大声地声明:“我再净重说一次,我们国立大学是全国重点院校,绝对不会有那种害人之马存在,也不可能有这种害虫,我想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罗华生一大早就接到紧急电话,便带着一队人过来国立大学,对于校长这种声明他早已经听习惯了,不管到那一间学校办案,所有校长都会般出这种已经听过一千几百遍的声明,但不管校长怎么声明,但总会有一个两个学生出问题,涉及案情的关健,直觉告诉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见到陈风走进来,罗华生一眼就认出陈风就是上一次在他们眼皮低下逃跑的年轻人,他眉头轻蹙,他打个手势,有两个属下便把陈风带有一间小室,同时把陈风戴上手铐,他怕陈风又会再次像上一次那样在他眼皮低下溜走。
他们以审讯的形式坐下,罗华生拿出一张资料纸,不言苟笑说道:“陈风是吧,这一辆车是你的吗?”他拿出一张小车的图片。
“是的,警官。”陈风当然认得他的qq小车。
“嗯,那这图片中的人是不是你?”罗华生又拿出另一张图片,图片有一个清晰背影,画面当然就是昨天那枪战的画面,只是图里除了其实躺在地下的小混混,就只有一个人的背景,但看不到那人的脸部。
“不是。”陈风当然知道那图片里人的人是他,当然在这种情况他肯定不认帐,谁能证实看不到脸的照片就一定是他呢。
罗华生用力一拍桌子,他两眼烧着怒火还着点冒出烟来,怒吼道:“哪昨晚下午六时你在哪里?有谁可以做为你的时间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