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鲍尔夫人呢?」
他看上去有些烦恼:「她也出门了,先生。她到博登先生在牡蛎湾的乡村别墅去了。」
「一个人?」埃勒里觉得有些奇怪。
「是的,先生,中午走的。我想她是去休息几天,先生。」
埃勒里的脸色很凝重。比尔看着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发冷:「金鲍尔夫人走的时候,安德丽亚小姐在家吗?」
「没有,先生。」
「你说安德丽亚小姐一小时没说什么就走了?一个人?」
「是的,先生。她收到了一封电报……」
埃勒里说:「噢,上帝啊:」
「我们来迟了!」比尔大声地叫喊,「都是你害的,真该死,埃勒里。你为什么不……」
「比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封电报在哪儿?你知道吗?赶快!」
「我把它送到了小姐的闺房,先生。应该还在……」
「快带我们去她的房间!」
管家赶紧跑向楼梯,带着他们上了公寓的二层。他指着一扇门,转过头来,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埃勒里打开门,里面很空。看来她走得非常匆忙。在这件用绿色和白色装饰的冷色调的房间里,有一种不祥的沉静。
比尔叫起来,他抓起被扔在地毯上的一张被揉皱了的黄纸这就是那封电报,上面写道:
发生了些可怕的事,马上一个人过来。别跟任何人说。我在牡蛎湾和罗斯林之间的北岸旅馆,速到。
妈妈
埃勒里缓慢地说:「糟了,比尔。北岸旅馆是管弦乐团的本&iddot;达菲的,已经关闭了几个月了。」
比尔的脸马上变了颜色。他把电报往地上一扔,冲出了门。埃勒里弯腰捡起这张黄纸,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比尔已经到了楼下。
埃勒里问管家:「今天有什么不寻常的人来访吗?」
「是来访的人吗,先生?」
「是的,访客。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