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从那次漫展回来以后,你那叫一个多病多灾多难,这再差几天就要过年了,又来一个绑架,可以啊。”
谢巉现在就想狠狠地掐着卢卡斯的脖子,给他来一个生活的重创,“你可拉倒吧,在说我就让你这个月工资都没了,最倒霉的还在下周日,一想到秦家的宴会我就头痛。”
“秦家?我以为你都不准备去了,我总感觉他们在宴会上会搞什么幺蛾子,听说最近他们家的夺权大势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目前老二隐隐占据上风。”
“这有什么用,他那个舅舅在国外还有点手段,但实际上两家的产业毫不相同,插也插不上手,全部依靠着谢姜两家,他只能牢牢的在我哥他们手里转圈。”
“ok,我给你说我们去这次颁奖典礼认识了好多游戏大家,你真该也去。”
“呵,谁让我这么倒霉呢。”
紧赶慢赶,秦老爷子大寿这天也是到了。
秦家本身就是土皇帝出身,干着那不合法的买卖,为了在京都立主手脚得罪了不少人。而这秦老爷子更是个狠人,当年在沪上炒股,加上人也是出身黑社会,在哪里干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赚的那叫一个盆满钵满,之后为打进京市的圈子,恩威并施,最夸张的一会直接搞坏了一个富二代,成为京市避之不及的存在。
可谓是波澜壮阔的一生啊,就可惜他儿子就遗传了他一半的基因。
后来,秦老爷子的儿子不仅遗传着老爷子的狠厉,还独创了浪荡子和恋爱脑混合体的奇葩基因,处处留情,每天恋爱,倒也传奇,幸好死的挺早。
年仅三十五岁就去世了,也算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吧。
之后就是秦大公子上位,打压手足,行事张扬,完全不顾道德和法律。名言就是,我有钱就是老大。
暴发户作风油然而生。
寿宴开始的当天晚上,谢巉和哥哥一起作为谢家的代表去参加寿宴。
好戏就要开场了。
寿宴举办的地方是在一处半山的庄园上,绿意盎然,庄园的宅子零散的分布在四周,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而举办宴会的这个院子是从未开放过的院子,做的是一个新中式的一个设计,雕梁画柱,阁楼庭院应有尽有,进到里边宴会举办地又是金碧辉煌,引人侧目。
谢行知看弟弟再观察这个院子,面上不变低声开口道,“这家人是一点也不知收敛,这块地是他们在五年前拿到手的,距离市中心也不远,说起来开发起来刚刚合适,谁知道人给他直接搞成了个休闲庄园,还是仅供他们一家享受的,知道的是私家园林不知道的还以为荒山野人。”
谢巉不禁在心里给自己哥哥犀利的言语竖起大拇指,“哥,他们这么奢靡没人说吗?”
“有啊,怎么没有。”谢行知撇撇嘴,“这不就进去了吗?”
“我听表叔说,这几年关于这家人的起诉和投诉以及和他们牵扯有关的上方都数不胜数,压都压不下来,这不就进去了。”
谢巉沉思道,“之前不是说一直在反腐倡廉,他们也有一笔?”
“不愧是我弟,什么都清楚。”谢行知弟控的属性又要爆发了,“确实,他们家真是一招鲜吃遍天,那货被抓的时候正在和某些人喝酒呢,里边有一个胆小的把笔笔账务记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要想生活过得去,学会记账很重要。”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就连谢巉和谢行知都不能完全的摸清楚,只能说个大概,其最终结果还要看审判出来。
不过,就这些事情都够秦家吃一顿了,他们家的股票,基金那叫一个好看,好看的甚至都需要秦老爷子自己出山了。
这让谢先生都不得不感叹,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啊。
“检查一下情况,该我们出席了,我们山兔不闪瞎他们的狗眼。”
“哥哥,你对我的滤镜也太深了。”
在谢巉兄弟两个进门的时候,楼上的秦老爷子带着自己不成器的孙子们在哪远观战局。
秦老爷子九十多岁,头发花白,一身唐装,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
身后站着自己的三个孙子,特别是陆缪站在离秦老爷子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