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哼了一声:
“这谁说的准?”
“您也说了,狗皇帝十分抗拒,或许牛牙本身就是他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
“就算不是他安排的,说不定也是先帝留的后手,要知道牛牙本来就是先帝安排给您的。”
经他这一说,太后顿觉有几分道理。
要是牛牙真是华清的眼线,那太可怕了,牛牙可是知晓不少母子两人的秘密。
太后忙安排一个太监去把牛公公叫回来。
那太监走后,太后哼了一声:
“她要是不敢回来,多半心里有鬼。”
令母子两人诧异的是,过不了多时,牛公公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跪倒在两人面前:
“太后,有何吩咐?”
贤王眼神凌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牛公公,语气冰冷地问道:
“牛牙,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为了向皇上投诚,泄露了本王要和范学遥联姻的事情?”
牛公公闻言,脸色骤变,连忙磕头否认:
“王爷,太后,奴婢冤枉啊!”
“奴婢从未泄露过任何机密,更不曾向皇上投诚。”
“奴婢一心一意侍奉太后,绝不敢有二心。”
贤王冷笑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辩解:
“哼,你若没泄密,皇上怎会在朝堂之上宣称是你告诉的他范学遥家有那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儿?”
“本王亲耳所听,难道有假?”
“你真是死鸭子嘴硬。”
牛公公闻言大惊,她早上才被太后派到华清身边,华清根本不待见她,打发她去栽花。
没想到一口惊天黑锅扣到了她头上,刚想辩解,贤王一挥手,示意侍从们对牛公公动刑。
侍从们领命上前,将牛公公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
牛公公被打得惨叫连连,却始终不肯招认。
太后在一旁看着,老眉紧皱。
她心里明白,此刻的牛公公无论是否泄密,都已经成了一个隐患。
毕竟他知晓了太多母子两人的秘密,若继续留在华清身边,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子。
待侍从们停下拳脚,牛公公已经奄奄一息,但她仍旧坚持呼冤。
贤王见状,愈发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