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他们支走,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或者难道是你那方面不行?”傅言爵顿时来了兴趣,这可比什么疑难杂症来得有趣多了。
“滚,你看我像不行的样子。”墨云霆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那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脖子上有那么多暧昧的痕迹,快跟我说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将你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给破了。”
“你倒是快说啊,怎么样,开荤的滋味是不是很爽?一夜几次?如果你想更持久我也可以帮你哦,你就告诉我嘛,好奇会杀死猫的好吗。”
傅言爵这辈子有两大无可忍受,一个人是别人钓着他,话说一半留一半,另一个就是他一直想深挖墨云霆的隐私,那结果可是比上手术台还刺激的事情。
“这是一份家族遗传性的资料,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将资料发到你邮箱,自己看。”墨云霆拿出手机捣鼓一会儿,随后又收了起来。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放着吧,等我有空了再看,现在我比较感兴趣你的事情,那姑娘漂亮不?”
“回傅家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你自己选?”男人面不辞色,淡漠疏离的说了一句。
“怕了你了,到底谁得了遗传爱你,让你这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得了绝症呢。”
傅言爵打开电脑,边看边抱怨起来。
“喻家?怎么那么耳熟,该不会是十几年前海城的那个喻家吧。”
他瞪大了双眼,那可是个神秘的家族,十几年前在海城风靡一时,风头甚至盖过了如今的墨家,却又在短短的几年里消失不见,无迹可寻。
“嗯。”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查喻家,难不成你和喻家有什么过节,连人家家族遗传史都翻出来了。”
墨云霆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俊脸因他的话又沉了几分。
“不说就不说。”傅言爵又不傻,况且他也不想挨揍,墨云霆揍他,那可是下了狠手的。
良久,傅言爵像发现新大陆的叫出声,弄得墨云霆握着戒指的手一紧,就怕有什么他所不能接受的结果。
“怎么样,有办法吗?”他整个人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挪动椅子的声音巨响,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不能,这和绝症没什么分别,只能说苟活于世,活一天算一天,谁都想不到哪一天或许人就忽然没了。”
傅言爵说得轻巧,但眸光却越发沉重起来,他从医这些年,见过的疑难杂症病例也不少,而这一类,他最初也只是听闻,没想到真的有实例,这方面可以说是他从未触及的领域,也是短板。
“真的不能治吗?”男人声音低了许多,俊美无铸的脸上一片颓然。
傅言爵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墨云霆的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哥,我记得喻家有个女儿,今年也十八岁,你的对象该不会就是她吧吧,我奉劝你,无论喻家的势力再大,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既不能传宗,也不能接代,最后该只会落下一个丧偶的名声。”
其实傅言爵是有私心的,他没有告诉墨云霆,如果想要救,其实有一种方法,只不过一旦行差踏错,就会造成一尸两命,且不说患者本身身体不允许,就算怀了胎儿,也未必能够坚持到足月出生。
与其给不确定的希望,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期望。
“老三,能不能想想办法,哪怕能延续生命也是好的。”墨云霆垂着眸,双手无力的捂着头。
“哥,该不会就是刚才站在门口的那个女孩吧,他看上去也不像是患病的人,她该不会就是喻家的那个小姑娘吧。”
傅言爵捂着嘴,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他的吧,他刚才还在庆幸谁挥那么倒霉摊上这玩意儿,速度不曾想,这样大苦差事还是得落到自己身上。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折磨他,搞不好因为这个他从医生涯就此结束,那他找谁去。
“那个……哥,其实有一个办法,我曾经在我导师的案例里见过类似的病例,其中治愈的也有那么一例,只不过会凶险那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