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的事情解决了?”还是云苓先问道。
俞佳肴连连点头:“那位姓关的侍卫大人带着我去了衙门,本来人家不让进的,但他举了一块腰牌出来后,我们就被引进了门,县令和师爷都来了。。。。。。”
提起这个,俞佳肴还心有余悸,“好多人围着我们,我太紧张了,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最后县衙的师爷解释说,都是地痞一家胡说,他们县衙从来不乱判,只会秉公办理。”
“最后判了我相公监禁五年,每年去修堤坝,罚金五十两充公。除了原本赔偿出去的银子和宅子,无需再赔偿。”
“还行。”
相比之前说什么砍头,这和被监禁与做苦役比起来,当真是如蒙大赦了。
看来自己有必要去翻翻东瑞国的律法书,将这些个条条框框得研究透彻了,万一以后遇到也不至于被动了。
“你去休息吧,明日我们早起回家。”
等人一走,云苓就开始给三皇子写信。
她写得很郑重,并没有一丝因为对方是孩子就敷衍了事。
但她不敢写皇室之事,只给三皇子分析了镇西侯府所面临的局面——缺钱。
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对于每一支军队而言,最大的软肋就是没有银子。
银子,代表着食物、盔甲、武器。
没有足够的食物支撑,士兵饿着肚子该如何打仗?
没有充足的军饷发放,士兵何来劲头去卖命拼杀?
没有精良的武器使用,士兵在交战时就少了优势。
史书上,很多威震四方的大将军都被粮草问题勒住了咽喉。
倘若将这个问题解决了呢?
若是镇西侯府不依靠朝廷的供给,不再苦哈哈地盼着朝廷挤牙膏似的划拨粮草和军饷,而是自己变得足够富有,足以养得起一支大军呢?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倘若镇西侯府以后想要干点什么,也总得有钱不是?
当然,最后一句话她没有写进去。
写完自己读了一遍,云苓又害怕好端端的孩子被自己教坏了,万一人家在东南水师借着身份鱼肉百姓大肆敛财怎么办?
为了防止三皇子误入歧途,云苓开始写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又怕三皇子想歪,干脆就写了一点挣银子的法子。
写着写着,她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写下了各种后世致富方针。
“想致富,先修路。”
“因地制宜。”
“因时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