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喏!(是的!)&rdo;
然后和尚停在鸿飞身酵,停止了自唱自和,却诡谲的笑问道:&ldo;施主,你是你自己的主人吗?&rdo;
鸿飞起初莫名和尚的问题,迟疑一下,才答道:&ldo;应该是吧!&rdo;
&ldo;你说你&lso;应该&rso;,我却觉得你&lso;不应该&rso;,不应该因为他人的一点批评而耿耿于怀,不应该受人蒙蔽,而错把他人不把自己当主人!和尚像绕口令般喃喃念着。
鸿飞依旧胡涂,不懂这素昧乎生的和尚想传达的究竟是什么?&ldo;师父,我不明白……&rdo;
&ldo;唉!和尚我说的话,施主可以不明白,可施主你不能不明白因果,不能不明白欠债的要还债,欠泪的该还泪。施主,一报还一报啊!&rdo;
&ldo;师父,你愈说我愈胡涂!&rdo;
&ldo;难得胡涂,是好,可若时常胡涂,就大事不妙了!&rdo;掐指算了,算,和尚边挤眉弄眼,带点鬼祟的附上鸿飞耳际危言耸听道:&ldo;痴子,这是天机,我本不该泄漏,可因为你和二格格姻缘线长,宿缘未了,我这癫和尚只得做个好事者了。&rdo;顿了顿,和尚嘿嘿笑了两声,又神秘兮兮的道:&ldo;二格格如今命在旦夕,你得赶紧上京救她!&rdo;
&ldo;是吗?&rdo;鸿飞因和尚的&ldo;天机泄漏&rdo;面慷然心惊,水翎&ldo;命在旦夕&rdo;,他自然焦急难奈,可是他对和尚诡异的言行仍有疑虑!&ldo;二格格回靖府,是近荣华依富贵,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且病的危在旦夕呢?&rdo;
&ldo;所以我说如今施主你是受人蒙蔽!至于二格格之所以病危的个中缘由,我想你的母亲和妹妹能给你所想要的答案!&rdo;
&ldo;师父,您是说我的母亲和妹妹隐瞒了我关于水翎的事?&rdo;鸿飞突然有些开窍。
这会儿和尚爽快的大笑,又语带玄机的说道:&ldo;施主,你终于快是你自己的主人了!&rdo;
鸿飞怔仲着,想不通母亲和霜若究竟瞒他什么?不过如果和尚所言属实,那么他非得现在就折回家中去同母亲和霜若问个清楚明白。
临转身,鸿飞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ldo;师父,鸿飞仍有一个疑问,若说水翎现已命在旦夕,为何您一直强调我得上京去救她?不说别的,光时间上的往来,就缓不济急啊!何况,鸿飞根本不谙歧黄之术,能怎么救?该怎么救?&039;&rso;
&ldo;无论情况如何危急,二格格只有施主你该救,也唯有你能救!至于药方子,癫和尚我倒可以赠你!&rdo;和尚说的慷慨,并不断抓耳挠腮。
&ldo;真的?&rdo;鸿飞眼睛蓦的一亮。&ldo;多谢师父,请师父等着,待我借个纸笔来抄写
&ldo;不用,不用!&rdo;癫和尚把手潇洒一挥。&ldo;只五个字,哪用得着纸笔?况且,这药方子我刚才也说过了!&rdo;
鸿飞又呆了一呆,他肯定方才自己绝没有听见任何药剂的名称,不过他还是决定要洗耳恭听。
&ldo;一滴水一个泡,一报还一报。&rdo;和尚念着。
&ldo;什么?&rdo;鸿飞楞着!
&ldo;我说‐‐一报还一报!&rdo;和尚又复颂了一次。然后托起他的破钵,夹紧他木杖子,如停下来时般突冗的又边唱边走了,只差嘴里吟唱的词儿变成另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