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这还不到四十岁哪里算老。好在她上辈子处在美丽的尾巴上,依旧青春美丽,跟程一峰的婚姻也没到传闻中易发生感情矛盾的七年之痒。
或许是母亲的言传身教,结婚之后她努力经营这个家庭,给彼此最大的自由空间,试着去宽容体谅对方,虽然在结婚之后的第三年开始对程一峰频繁参加饭局而晚归有所怨言,可试着理解之后便又会对他感到愧疚,总以为他是为了这个家在外拼搏。
嫁人之后,婆婆便委婉劝说女人该以家庭为重,事业以男人为主,夹杂在工作跟婆婆之间,虽然程一峰并不介意她在外工作,可为了不使丈夫为难,她毅然舍弃了那份在大学教书的高
可惜那些人却不晓得,一个女人的最美丽的时候却是十几二十几岁,而那些青春已经贡献给她的男人,最美丽的部分已经过去,这剩下的不过是这辈子最后蹉跎时光。
男人呢,四十岁不算什么,四十岁的男人才是完美品,这个时候他事业有成,他儿女成群,妻子娴熟,无论是在公司还在家里都是掌控的那个人。
再者他了解女人,再也不会轻易陷入感情陷阱中,这样的男人可以说完美得毫无瑕疵,岁月并未在脸上留下痕迹,即使有那也是成熟的男人的印记。
薪工作,而是回归家庭当起了全职主妇。
家里并不需要她每天打扫,自然会有钟点工的阿姨来帮忙,她彻底成了闲人一个,在家的时候不是看电视就是试着学刺绣或打毛线,即使她多么心灵手巧,织好的东西也只能送给家里人。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话就变少了,性格也开始沉静,更多时候她只是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贵妃椅上看天,或读以前大学时候没来得及看的书。
她沉郁的性格只怕也只得在熟人面前才难得展颜一笑,好在她有个体贴的丈夫,即使在忙再累,程一峰睡觉的时候也总喜欢搂着她一起。
那个时候,她背后贴在他胸膛上,听着后面那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才觉得为了那个人付出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也不是没有痛感,只是那不是来自撕裂的痛楚,她甚至还觉得自己是躺在那刺眼明亮的手术台上,做着修复手术。
手术结束后,她拢好身上的衣服,底下依旧有些不适应,走起路来略微迟缓,看见走廊上楚延站在那里,锁着眉头看着她。
见她出来以后赶紧大步向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她那时候还记得外套上有股淡淡的烟味。
他抽烟了?
她记得楚延从不抽烟。
楚延是用什么办法平息这件事的,由始至终都没让她知道,卫东九那三个字也成了她的禁忌,从前楚延决不再提起这人。
说到底楚延也是负疚的,毕竟他跟卫东九曾经也算是莫逆之交,若是没有发生她这件事的话。
跟卫东九的见面其实并不是因为楚延的关系,早在结婚跟程一峰结婚以前她就曾经见过他。
那是在万柔父亲认识的某个叔伯的公司周年庆上,商界著名的精英与成功人士都汇聚一堂,甚至还有政、治界的人物,她当时跟在父亲身边,只知道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从正门缓缓出现一挺拔修长的男人,五官冷峻却又张狂,嘴角噙着羁狂的笑,如鹰的眼轻描淡写的划过在场的人。
那个男人便是卫东九。
她当时不知为何忽然后退了一步紧缩在父亲身后,借此挡出那个人的视线。
原本只是微不足道的动作,想必不会有人注意到,可却没想到偏偏这举动落在卫东九的眼里,她愕然觉得遍体生寒,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僵硬着。
无独有偶,一年后在程家的宴会上,卫东九再次出现,更令她讶异的是,他居然与楚延相识。
那时候若是楚延发现她瞬间惨白的脸庞,或许就不会将卫东九介绍给她认识。
只记得卫东九当时打过招呼后,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