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语气里的懊恼,付欣茹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淡淡的摇头笑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乔晔寒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刚开始只是想刺激那个女人,所以才会碰她,若是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强求,因为他乔晔寒这辈子只强占过一个女人,从前是,以后也是。睍莼璩晓
“很痛吗?”乔晔寒低声开口,瞥了一眼窗前无动于衷的女人,忽然淡淡的笑道,“对不起,我应该轻一点的。”说完,看着郁纤纤瘦削的背影,下/体缓缓的退出她的身体,却迟迟不肯再进去。
听着他低沉得近乎温柔的语气,付欣茹忽然好想流泪。她真的好想,好想身上的这个男人能爱上她,她同样好羡慕郁纤纤,若是能被这个男人爱上,即便囚禁一生又如何。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付欣茹不禁抬起腰身主动去触碰他的火/热。
乔晔寒微微闪躲着,邪肆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黯然的视线仍一瞬不瞬的盯着郁纤纤冷绝的背影。他真的好想那个女人能闹一闹脾气,哪怕是冲他吼一句,他也会开心。至少,这证明她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即便他真的碰了别的女人,她却也只是在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中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为什么她就是这样铁石心肠,他发誓,只要她冲过来阻止他,他一定会不计前嫌原谅她。
可是,没有,始终没有。身下的女人迫切的渴望着他。而他却满眼不甘的看着站在窗前的女人。
眸中悄然闪过一抹绝望和落寞,半响,缓缓的沉下腰身。
“嗯……”
一阵阵诱人的呻/吟不断的从付欣茹的唇边溢出,她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触碰,从来不想这种感觉竟是这样的奇妙,明明很痛,可是,她却还想要更多。
纤细的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她抬起腰身极力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这是她唯一动心的男人,她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以后却只能成为深埋在心底的一段回忆。可是,她无怨无悔。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印在窗子上的暧昧身影,眼角忽然有些湿润。她一手抵着胃部,一手扶着窗台缓缓的转过身,在到沙发旁躺下。她不该看窗子上的身影的,看了才知道自己真的会心痛。
耳边充斥的是女人柔媚的娇喘声,郁纤纤侧躺着,面对着沙发背。眼角却不断的淌出温热的东西。
一切都变了,从她在记者面前帮着徐宇辰说话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不该怪他的不是吗?
仔细想来,他对她还是不错的,不是吗?在她受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救她的依然是他,他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精心的给她准备了一场生日宴会,不是吗?他甚至还想当着记者的面向她求婚。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毁掉的么,她还有什么好怨恨的。
胃部沉沉的痛着,痛意牵扯着心脏,分不清到底是心更痛还是胃更痛。只知道连手臂都痛到麻木。
乔晔寒看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心中烦躁不堪。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以为那个女人会在乎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呵,到底是他高估了自己么。如此想来,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幼稚。
猛然抽/出下/体,乔晔寒起身拉过薄被将一脸惊愕的付欣茹紧紧的裹住,随即捡起散落在床边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上。
呆呆的看着他穿衣的动作,付欣茹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悲哀。即使是这样都不可以,他在她面前展现的温情就只是那么一瞬间,却也是虚假的。
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身影,乔晔寒眸色沉了沉,将付欣茹和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随即静静的退出了房间。
待脚步声隔绝在房门之外,郁纤纤缓缓的坐起身,哀伤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洁白床单上那点点红色的血迹,嘴角莫名的浮起一抹难看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是觉得好笑罢了。
虽然知道乔晔寒有过无数的女人,读初中时,她甚至还在学校的树林中看到过他和一个女生做/爱,可是当时的她只觉得羞耻和惊慌。如今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她的心境却大不如从前那般开阔。有些东西,不看到也就罢了,看到了听到了,却难免会惹人忧伤。
人心都是会变的,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已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的心里,只是如今这种境况,探究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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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付欣茹的房间,乔晔寒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即看着她低声开口:“对不起,我毁了你。”
付欣茹定定的看着他,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要知道,她根本就不怪他这个,她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他给她的温情是那样的短暂。她真的想要更多,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猛的坐起身,身上的薄被瞬间滑至腰间,付欣茹急忙伸手拉着他的手臂,看着他,哭泣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恳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要求的并不多,只求你多给我一些温存,你是唯一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我只是想留住这份美好……”
看着她低语哀求的样子,乔晔寒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丝悔意。他不该利用这样的女人去刺激郁纤纤,这样的女人根本就玩不起。
抬手轻轻的拨开她抓着他手臂的手,乔晔寒近乎冷漠的开口:“对不起,你知道的,我和你做,只是想刺激郁纤纤,若是你觉得不甘,可以杀了我,我不会有什么怨言。”
“杀了你?”听着他冷漠的声音,看着他毫无温度的眼神,付欣茹凄凉的笑了笑,“你是令我心动的男人,我如何能杀得了你。”
“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但是,若是你想要名分,我可以给你。”乔晔寒淡淡的说完,抬起脚步静静的往房间外走。
或许,破那个女人的身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相信爱情的女人根本就玩不起这样的游戏。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混账,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对一个女人心存愧疚,即便是当年强占了郁纤纤,他的心里却只觉得不够,却从来没有觉得内疚和后悔。到底,郁纤纤是不一样的。
付欣茹紧紧的揪着身上的薄被,冰冷的视线定定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那视线能贯穿这扇房门,看到那袭决然离去的背影。
“呵呵……”付欣茹忽然诡异的笑了笑,清丽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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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漫长,乔晔寒一夜无眠,起身走出房间,却不知不觉走到了郁纤纤的房门前。
在门前定定的站了好久,乔晔寒才抬手轻轻的拧开房门。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透过半透明的灯罩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透着一抹温馨和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