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问不出个所以然,春老爷怜惜地拍了拍她肩膀:“怎么看起来这么弱?该补补了。”
一句弱不知触动了春少爷哪根敏感的心弦,她小脸一僵,想到昨夜忙到一半就累得不行的场景,决定回房再试试。她不放心地点点头:“是该多补补。”
云里雾里的春老爷看着孩子兴冲冲地走出门,精明的头脑全用来想昨夜那事,想来想去,他嘿嘿一笑,觉得自家孩子还是挺能干,遂了却一桩心事,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汤。
“爹和你说什么?”至秀牵着她手往回走。
“让我多补补,说我弱。”
春承一副倦容,像霜打了的茄子,回房后懒洋洋地窝在秀秀怀里:“秀秀,我手好酸,舌头也好累啊……”
她故作叹息:“怎么办,浑身上下都好累哇。”
至秀嗔她一眼:“还不是你胡闹,你……”
她羞得说不出话。
看着她面若红霞,春承轻而易举地想起昨夜她央着自己‘进来’的画面,耳尖窜上一抹红,心里勾起几许难耐。
“你可不要再想那些不正经的。”至秀软声在她耳畔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的私话,春承紧张问道:“要不要上点药,我有…我有准备!”
“……”
至秀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偏偏在这会就想取笑她,小声道:“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连药都备好了。
“我不厉害,你厉害不就行了?”春承忙着去找药,徒留至秀一人茫茫然坐在那。
昨夜饮了酒,实在欢喜,满脑子想着哄春承开心,那事做到一半春承累得进行不下去,剩下那一半,全靠了她主动……想想就羞人。
“找来了。”春承挑眉坏笑:“来,我帮你。”
至秀心尖一颤就想跑,青天白日的她可受不了。跑了两步被人捞回来,春承苦兮兮看她:“你敢跑,以后都自己动好了。”
一句话,听得人软了腿脚,跑是跑不了了。
新婚妻妻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个月的婚假满打满算只剩下十天,春承带着娇妻坐火车痛痛快快游玩一遭。
返学的前一夜,从浴室走出的春大小姐裹着雪白浴袍,抬头看向灯下伏案读书的女子。
察觉到身后那道温柔视线,至秀浅笑合卷:“看我做甚?”
“该休息了。”春承从身后抱住她,心情低落:“回到学校就不能和你日夜相伴了,我好舍不得。秀秀呢?”
哪怕已经成婚,两人还顶着京藤学子的头衔,大学生活,春承不愿占用秀秀交朋友的时间,她是她的,她也是自由的。
所以入学后不能再像前段时日那般耳鬓厮磨,如今回想起来,快活的日子像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