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会这么问,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天马方经》就是隐藏于玉马体内,确切点说,《天马方经》就是原始的影像资料!”
“难道这匹玉马就是一台放映机?不会吧!那要怎么播放呢?”风思扬急问。
“据《新唐书》记载,玉马乃天上圣物,每至月圆之夜,置玉马于空旷所在,自可呼风唤云,人兽须走避,以免误伤。云起而后雷至,龙挂霹雳入马头天目中,方能得见天马飞舞,或踏云腾空而行,如天龙,或贴地千里一瞬,似地马,或高或低,或远或近,龙马一体,便生三眼华光,辨人鬼,澈万物,乃神器也!此须赋予有缘人,凡夫俗子莫可能够也。”
风思扬突然想起了山谷中奇怪的龙头闪电,还有第一次对视玉马第三只眼时看到的玉马翩飞景象,莫非自己就是那个有缘人?
玉马算是有点眉目了,但那个绿se天蚕平白无故的消失又作如何解释?
风思扬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再问,但夏教授只是摇头,看似也不知道。但一旁静坐不语的王教授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改沉稳本se,急吼吼的大声喊道:“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王教授,您明白天蚕消失的原因了?”风思扬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是明白了昆仑山地狱之门的奥秘所在,谷中地磁异常,常有莫测天气,岂不是跟玉马月圆之夜的表现一致,也许这条迷雾重重的山谷,就是跟这匹玉马埋在谷里有关系!哈哈,等我回到堵城后,一定要申请组织一个科考队再回来,看看那些奇怪的现象是否仍然存在,而且就定在农历十五进来。”
王教授两眼放出兴奋光芒,就如一个小孩在憧憬过年的新衣服。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确实很有道理,既然科学无法解释,那为何不能适用于中国古代的玄学,老太婆,真有你的!”
夏教授也激动了!
风思扬看着两位老人因为自己偶得的宝匣而瞬间变成顽童,不禁又好笑又欣慰。但略略平复之后,风思扬突然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不由问道:“夏教授,这些东西是不是属于文物?需要上缴国家吗?”
“哦,这个嘛……应该说货币和珠宝属于私人物品,如果没有明确可证的主人,那就应该是谁见谁得,即便是有些历史年份也是一样!”
“您是说这些金币宝石都是我的了?”风思扬仍不放心,继续问道。
“对!只是这匹玉马……”夏教授突然沉吟了起来。
“怎么了?”
“哦,按照规定这匹玉马是要上缴国家的,但既然这不但是出土文物,还是一件具有特殊功能的神器,那么也可以不必一概而论。小风放心,今ri之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吐露半字的,小风既然如此坦荡无欺,平白无故就信得过老头老太婆,那老头老太婆岂能作那不仁不义之人!不过……”
要说风思扬之前毫不犹豫的拿出宝匣,已经足以让夏教授另眼相看了,只是刚才一直沉迷于宝匣,不曾表现出来而已,此时已是一览无余,于是慨然允诺道。
风思扬听到夏教授语气一转,还以为有什么问题,于是说道:“夏教授,有话您就直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句话,我还是懂的,如果真要不符合规定,那我就上交国家。”
“这倒不必,老头子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夏教授微一沉吟,接着说道:“不过,你以后要改改称呼,就不要再教授教授的叫了,要说现在社会上,教授专家早已不是什么好词了,一不小心,真就成了‘叫兽’、“砖家”,那老头子岂不冤枉的很!呵呵呵,你以后就叫我夏伯,我老伴就是你伯母,这样叫着也不生分。”
风思扬自然知道夏教授这一番改动,已经有将自己看做晚辈弟子的意思,当下心中一喜:“夏伯,谢谢您,那我可是高攀了……”
“老师,有什么好事,这么热闹!”赵岩生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原来,风思扬第二次进门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有把门锁严,赵岩生平ri里早已将老师夫妇视做自己的亲人,因此没有敲门便直接闯了进来。
虽然赵岩生也不是外人,但风思扬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宝匣,于是突然站起身,一面用身体挡住床上的宝匣,一面招呼道:“哦,是赵大哥啊,其实也没啥事,这不是有点好东西让二老帮忙掌掌眼嘛……”
“咦,怎么都不见了?”
突然,王教授大声喊了起来!
“什么不见了?”赵岩生急步上前,循着王教授目光的方向看去,但除了空荡荡的白se床单之外,什么都没有!
夏教授的吃惊不在他们二人之下,但还能够保持冷静,用手挠挠花白的头发之后,便看向了风思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