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内的其他人,的确,有那么几个男人的目光并不是在幻灯片上,而是在她的身上贪婪的流连,似乎还在着猥。亵,乔暮白一下子火了。
“停……”他发出一个字的单音,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乔总……”安兰有些意外,甚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关于这个方案我和安小姐要单独讨论,其他的人全部散会”,乔暮白说这些话时,眼睛狠狠的瞪了几眼那几个刚才偷窥的人。
心虚的人在乔暮白的怒视中低头并快速离开,而他望着空空的会议室,竟然想笑,这是三年以来,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在这之前,他都以为自己丧失了这种功能。
“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芬迪走了进来。
“芬迪小姐,这中间有些细节我需要单独和安兰小姐讨论,你暂时到休息室等待”,乔暮白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少好感。
跟进来的海伦扯了一下芬迪的衣角,芬迪却看着安兰的眼神,“芬迪你出去吧!”安兰发话。
会议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安兰看了一眼这个嘴角上扬的男人,“乔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我的材料有问题吗?”
乔暮白仰起了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你讲的内容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安兰听到他这样说,火气一下子上升,“乔总,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没有”,乔暮白站起身,离她的距离近了一些。
“你这样是不尊重我的工作,”安兰下意识的后退,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面对你,我无法工作”,乔暮白实话实说,脸上也是一副无奈。
“乔总,我现在再提醒你一遍,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你公私分明……”
“对不起,和你在一起,我做不到公私分明……”
两个人对峙,他们的呼吸混入空气在有限的空间内悄悄的流动,看着她因怒微红的脸,乔暮白感觉他的心又活了。
安兰气鼓鼓的在前面走,乔暮白一脸淡笑的跟在后面,他们走过,惹得一些员工都张大了嘴巴,“总裁笑了……他笑了……”仿佛是什么天大的惊奇一般。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就回法国,而且我有必要和总公司说明,你这样一位老板根本管理不出什么好的公司”,安兰回到办公室恼火的说。
乔暮白收起脸上的笑容,“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改名换姓?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他认定了她就是沫沫。
“改名换姓?乔总裁你也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我再说一遍,我叫安兰,不是你的什么沫沫……”安兰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她没想到来这里的第一天,竟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
乔暮白看着她,忽然拉起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经她的同意,她已经被他拉出办公室,他们的挣扎引来大家的目光,乔暮白没有一点介意,可安兰却有些脸红。
“你放开我,你这个……”安兰想骂他。
乔暮白停下脚步,“你如果想大家都来看热闹或者希望让大家误会些什么,你大可以再大声一点……”
安兰怔住,这句话好熟悉,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看到她不再挣扎,乔暮白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同时也放开了被他握红的手,“对不起,我有些鲁莽了,三年了,我想她想的都疯了……”
乔暮白故意表白自己的心,他在试探她,如果她是沫沫,听到他的表白一定会有反应的。
安兰靠着电梯,看着他眼里涌起的伤痛,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那个……沫沫是你女朋友吗?”
她平静的反应,她的问话让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刻意伪装,难道他真的错了?难道她真的不是沫沫?乔暮白又陷入迷惘之中。
“她是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痛苦都凝结在他俊朗的脸上,一双深幽的眼眸闪着淡淡的痛楚,让人忍不住的沉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