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不像真名!
也罢也罢,兔子急了那也是会咬人的,不能逼她太紧。
君少扬微微一笑,将她拦腰抱起,“现在还不是时候,晚上一起出去赴宴。”
“放手!”谁要跟他去!
“有本事,挣开。”他直戳她痛脚。
“你……”
腰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绵软的床榻,都不待她说完,他健硕的身体便是直接朝她压了下来,长臂一揽,将她宛若抱猫儿一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了身上。
强有力的心跳,如擂鼓响顿时响在耳边。
天杀的浑蛋!
西门涟顿时炸毛,可是这境地实在太囧,根本是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昨夜的旖旎让她至今恨得咬牙,怎能不清楚自己小腹处紧贴的是什么东西?
恨恨地,她一口咬在他的胸膛,唇里顿时有了血腥的味道。
“小东西,真要本王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下来吗?”闲闲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西门涟不情不愿的松了口,恨恨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君少扬抿唇轻笑,像抚猫儿一样地摸摸她的头,“漓洛,以后就随本王的姓,君漓洛,这名儿不错。”
自作多情!
西门涟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便是响起。
君少扬低下眉眼,看她即使睡着也是鼓起的半边脸,低低地笑了。
小东西,还真是满心怨愤呢。
……
傍晚时分,毕蓝呈上了一大一小两套暗黑色袍子和长靴,西门涟极不情愿同他穿一样的,但是更抗拒穿女装,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了。
一乘轿子,从行宫出发,到了县令安排的宴会场地。
西门涟一看到那张灯结彩的楼阁,立即就黑了脸,怎么都不肯下轿子,一双本就没什么热度的眸子这会儿更是冷飕飕的。
“真不听话。”已经走出去的君少扬折回来,在她要杀人的目光下一把将她抱了出来,笑得一脸灿烂得走进去跟迎上来的县令和一干官员、巨商豪绅打招呼,那叫一自在。
在场的都是些眼色好的,纵使心里惊异脸上也愣是没一丁半点表示出来,由县令代表他们将君少扬请去上座,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丝竹管乐便是响了起来。
靡靡之音里,艳丽的妓子衣不蔽体,上菜倒酒,穿梭其中,一片淫声浪语。
“贪官!”西门涟一张脸冷得跟结了冰一样,不是君少扬实在箍得太紧,她早在妓子给他倒酒的时候拍案而起了!
所谓的接风洗尘地,是青楼花坊间,简直是荒淫无耻!
君少扬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一肥头大耳的官员正和一妓子*,忍不住一笑,“盛世乐,太平音,小东西太不会享受。”
“国之蛀虫,当诛!”西门涟绝不同意他的论调。
“是浑水才好摸鱼!”倒一杯酒,君少扬笑着喂到她唇边,“来,今夜重头戏在后边,不吃饱喝足,你哪有力气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