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忠贤一脸狼狈的样子,朱由检却是没有半分同情。他日因,今日果,魏忠贤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老流氓一个!他做的那些个事件件该死,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同情心这东西值几个钱?
“行了,起来吧,朕也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这东厂提督的位置朕还让你坐着,司礼监还是你的,不过,从今往后小心做事,将功补过。”
魏忠贤闻言一阵感动,不管怎么说,朱由检没有杀他,也没有免他的职,说明陛下还是念着他的好的。此情此景,他诚心诚意的说道:
“陛下隆恩浩荡,老奴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事,为陛下赴汤蹈火,再不会胡作非为了。。。”
朱由检心下暗道,这不行啊,尼玛,玩过了,给这老东西吓到了。你不作恶可以,你老实下来不行啊,你老实了,东林这帮二五仔谁去对付?你躺平了,以后谁替我搞钱?不行,坚决不行。
“额咳咳!你那个设么劳什子阉党,也不必解散,朕留着有用。不过以后对付人的时候,要先查一查,别什么人都咬。如袁公这般的贤臣,要避开!”
魏忠贤心中又是一喜,陛下这是要拿自己当刀子使啊,那感情好啊,能给朱由检当刀子,那说明自己还有用,有用就有价值,有价值就有发展空间,有发展空间就有钱途,四舍五入一下,那自己做的好了,未必不能再次成为新皇的宠臣啊。。
只见魏忠贤再次给朱由检磕了一个,说道:
“老奴遵旨!今后皇爷指哪老奴打哪,愿为陛下忠犬,助陛下扫荡朝堂!”
朱由检就喜欢这样的,嗯,懂事!讲究!都说少妇好啊,少妇妙,少妇知冷又知热,少妇多金又不粘人。。。啊呸,这老魏,嗯,真不错。。。
“这里有份名单,里面的人,你派人去给朕寻来,请到西苑好生招待,记住是请!要有礼貌!知道不?”
想着,朱由检抽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名单交给魏忠贤。东厂行事嚣张跋扈惯了,这事儿朱由检本来是想要交给内卫去做的,不过现在要提前布局,他等不了了,只能交给魏忠贤的东厂去做了。
魏忠贤接过名单,看也不看就收了起来,陛下要的人,自己按要求找来就行了。只是朱由检特意提醒的这个事,说明东厂行事已经让皇帝很不满了,必须要引起重视。
“是,皇爷放心,今后老奴一定好好约束东厂的番子!那个,皇爷啊,若是咱请不动怎么办?”
朱由检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就绑来!”
魏忠贤:“。。。”
好家伙!好家伙!实锤了!论不当人,还得是你朱由检啊!关键我特么刚刚准备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啊。。。
算了,毁灭吧。。。这小皇帝的心思是真摸不透啊,想着,魏忠贤就准备告退,去安排寻人接人的事儿了。正准备告退,就听朱由检说道:
“对了,这些事安排好后,你亲自去一趟袁可立老家,说服他重新出山,朕要重启登莱镇,登莱总督非袁公莫属!”
魏忠贤有些诧异的问道:
“皇爷,为何突然要启用袁可立。。。袁大人?”
朱由检随手甩出几本奏折,有些愤懑的说道:
“你懂个屁!这个该死的毛文龙,已经连发几道奏疏来骂朕,一句一个可知否,可知否?妈的,老子堂堂皇帝,一国之君,岂能受辱?必须弄他丫的!这天下,最能治这个滚刀肉的人就是袁可立,所以必须请他出山。二来袁崇焕在辽东,朕不放心,有袁可立在,建奴就会像屁股上长了痔疮!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全力进攻辽东。所以,你知道你当年干的事有多损了吗?人请不回来,朕就打断你的腿!”
朱由检的意思,损人,可以!利己,可以!但你损害国家利益,老子就弄死你!这就是原则。
原则是什么,原则是底线,底线是什么,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对吧。。。想要不死也行,拿钱来换,换到你倾家荡产,一贫如洗,让你生不如死。不是谁都会像魏忠贤一样,花钱买命之后,还让他官复原职的。
魏忠贤浑身一颤,老脸一红,拿捏!必须拿捏!随即气愤的说道:
“皇爷,这毛文龙区区一皮岛总兵而已,安敢如此!皇爷,让老奴带人去,分分钟处理掉这个老丘八给您出气,何必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