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诗沮丧,“真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已经拆穿真相。”
志厚一听,忍不住笑出来。
这种态度是正确的,无论怎样,应当乐观。
“同周大哥说吧。”
三人又重新坐下。
理诗索性除下假发,头上只得半公分头发,但是感觉并不难看。
她说:“老师说我像圣女贞德。”
“你的学校师资很好。”
任女士忽然流泪。
“是什么病?”
“我患白血病,已完成化疗,医生说有极佳进展,坏细胞已经睡着。”
世人对这种恶疾已十分熟悉,“你可曾接受骨髓移植?”
“有。我父亲帮助过我。}
“啊。”
“主诊医生是谁?”
“姜成英医生。”
志厚又是“呵”一声,名医姜成英正是成珊的大姐,他不动声色。
志厚再次伸手轻轻触摸理诗头发。
“不必戴假发,真面目仍然好看。”
任南施说:“是我的主意。”
“理诗,欢迎你随时来玩。”
“真该告辞了。”
这次茶聚之后,志厚对她们母女看法完全不一样。
他趁空档跑到姜成英诊所去。
成英忙得走油。
看护说:“她躲在茶水间喝杯咖啡。”
志厚走进去说声好。
“咦,什么风把你吹来?”
“春风。”
“与成珊和好如初?这才是喜讯。”
志厚摇摇头,各人都厚爱他。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