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希望朋来破坏气氛的时候,他呆着不走。
该多呆一会儿的时候,他又走了。
姒寒雨把心一横,大不了把事情都推给环青乐。
环青乐能说清楚就说,反正她早晚要把这件事告诉暗尘的。
姒寒雨很自私,才不想自己相爱的人糊里糊涂的,连那个过一辈子的人不是她都不知道,岂不是太亏了么?
“暗尘…你…干嘛?”本以为斋暗尘会严刑逼供,谁知道他就只是闩好房门,宽衣解带到床上去了。
“过来!”冲着姒寒雨招招手,又拍了拍床里侧给她空出来的一小半床。
“干嘛?”有危机意识的反问过去,她陷害环青乐的计划又戛然而止了。
“你打算在那儿坐上一夜?”躺下的人又复坐起来,云淡风轻地问。
“哦!”想来斋暗尘也不敢有什么阴谋,很失望自己又一次没有提起勇气把事情说出来。
“天!”一阵天旋地转,方走近床边的她就惊呼了一下倒在自己该去的地方。
“奖赏现在可以兑现了。”单臂撑头,含着坏笑,垂眸望着姒寒雨。
“过几日再兑现吧!寒儿唯恐一时控制不住毁了青乐师傅所说的大计。”赔笑地伸出双手,托着渐渐贴近的俊颜,‘不要再诱惑人家了,烦死了!’
“可是,我却总是觉得师傅的话是有阴谋的。”斋暗尘将手撤掉,与姒寒雨同时枕在枕头上。
开了个头,见姒寒雨在认真地想,便拉她在自己的手臂上躺下。
“乱想的吧!我看青乐师傅很紧张你,不会有什么阴谋。”察觉到自己躺在斋暗尘的手臂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再向着斋暗尘的怀里窝了窝,她的瞌睡虫大军,已经又一次袭击上来了。
“我就是觉得有,寒儿!我这次不想相信他了。”他那么认真,怀里的人却开始犯迷糊了。
大男人的自尊心被姒寒雨不小的打击了一下,她因为困得迷迷糊糊,也没发觉自己的衣带渐宽有什么异样。
后脑被人扣住,呼吸也不得顺畅的时候才吓走了瞌睡虫大军。
双手抵在斋暗尘不着丝缕的胸膛上,逼近双唇想要逮到个机会让他清醒一下。
不想斋暗尘的一只大手已由她的腰际向上滑到不该去的地方,直到真实的触感通过神经抵达了她的大脑,牙关也不听使唤的松懈了。
原本,斋暗尘也没真的打算要干什么,他只想奢侈的不隔衣物相拥而眠。
可是,现下的情况让他想起来将军府那日。
吻,一发不可收地由浅入深。呼吸越来越重,潜意识想停下来却欲罢不能。
翻身将姒寒雨压在身下,吻渐渐下行。抵制他的小手换做环在他的颈上,这无疑是在鼓励他。
紧闭的粉唇溢出浅浅的闷哼,斋暗尘掌风一带,被子就盖住二人的大半个身躯。
“暗…暗尘……”嗓音沙哑,姒寒雨不得不出声。因为有一个危险的东西正放着让她该清醒的地方。
“……”斋暗尘初学乍练的,心里憋足了一股无名火。
按道理讲,能保持清醒的是自己才对。怎么是姒寒雨?
本来还在迷醉的人,忽然憋足劲儿又封住了她的唇。
如果再让姒寒雨说话,他就该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了。
不顾姒寒雨的为他着想,却万分小心的执意要了姒寒雨。
后来,斋暗尘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