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谢谢好朋友们的支持。
有些距离只有时间能跨越,这是母亲常说的话之一,至今镇云魄还是没有明白。
她没找到泷仙之,没看见夜呜谷最后发生了什么。
唯一的感觉,好像就是慕容漠从她身上拿走龟壳后几声稚嫩的犬吠和周身大水的围绕。
那就是夜呜谷的末世吗?
那就是慕容漠的结局么?
那就是她想要改变慕容漠再次殒命于大水之中,逆天之行后的天命难违嘛?
‘龟壳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手上,慕容漠似乎比我更明白我那么做是在干什么?为了什么。呵呵,镇云魄,你遇见泷仙之以后管的闲事越来越多了,也愈来愈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镇云魄闻到了淡淡的水香,闻到了淡淡的荷花香气。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也是她每每望之生叹的花。
镇云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觉得睁不开眼睛,但是那并不妨碍她活跃的思维快速的运转。
清澈见底的一汪潭水收集着自上游那眼清泉涌下来的涓涓细流,水声潺潺听起来仿若春之初。
可明眼人收于视线中的却已入秋两分,微风轻拂过潭面与潭上点水的蜻蜓一同掠过。
“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睁开眼睛,镇云魄既惊奇于眼前景色的混乱,又失望于此处似乎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处景致。
欣赏着面前潭水的清新、潭上荷叶摇动与周围满树金黄,分不清是盛夏还是金秋。
身后,四只不是普通大的白色獒犬,镇云魄从睁开那双秋水之眸以后就一直倚着獒们坐在潭边的草地上。
情不经心地念出母亲教过她的诗词,心下无喜也无悲。
远处山上,一名白衣老者和一名二十几岁模样身形十分矫健的男子正被一个身着青花瓷蓝的男人引向清潭。
“这潭是祖上传下来的,外人及女子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我家世世代代因仰仗山庄的保护才做得安生买卖,想观清潭自是……”
青花瓷男子不愿意自家“宝地”外露的心情已从这滔滔不绝中展露了三分,威严不扬自显的白衣青年伸出手臂指向清潭边的动作迅速僵化了他的舌头。
“沈老板。我与义父前来这里,不过是我作为一个儿子想以买卖的办法为父亲买些他老人家寻常独用的水。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本来男子是不预备开口的,他惯于习武、身材又高大,不开口已是摄人胆气了。
可是,他们虎啸镇上除了锐归山庄就没有人敢以白色入衣物之色。
‘今日我与义父才来渊潭,便有一女子与几犬坐于这潭边,会不会太巧了?’他人虽是从小在山庄习武长大,不常与文章“相遇”。
但是谁也不是傻子,他的脑力完全不与“鲁莽”等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渊潭怎么可以随便让人进入?还是个女子!”姓沈的男子何尝不是大惑不解,锐归山庄的少庄主素来不喜言谈。这是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