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葛县令的加速办事,官学很快办好,在这之前,葛县令在衙门公告处张贴两个告示。
一个是官学入学通知,一个是三月三织绣比赛,只要是崖州人士均可参加,选中前六名,获奖者从一到十分别有奖励,第一名一百两银子,第二名六十两,最后一名十两。
奖励银子是由国公府梁四老爷赞助。
对,就是这样,明晃晃地打出了国公府的名义。
然后就是织绣比赛比官学重新办学还要让人兴奋。
比赛得奖有银子不说,国公府的梁四老爷竟然在崖州。
那可是国舅爷,听说没媳妇,当填房不敢想,万一被国舅爷看上了当个妾那也是一步登天。
崖州有美梦的人家蠢蠢欲动,赶紧报名,又给自家闺女做新衣服买新首饰,又加紧学织布的新图案。
甚至有些胆大的故意去门家宅子附近走走,想来个偶遇。
之前门家为何没人感兴趣,以前再是王府,如今却是庶民,就算将来能回京,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一二十年后回去,还得在崖州受苦,划不来。万一门家人能回去,那会人老珠黄再被扔在崖州,更划不来。
国公府就不一样了,皇后娘娘的娘家,梁四老爷不到四十,一个人在这难免寂寞。跟了他转眼就是富贵,划算。
梁四老爷气急败坏地跺脚。
“谁说出去我是鳏夫的?啊!谁这么缺德说这个干嘛?我招谁惹谁了?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雷老三忍着笑,两手一摊说道:“反正不是我,我没说。再说了,鳏夫又咋了?我也是鳏夫。”
门意远也是强忍着笑,他说道:“我也没说啊,谁吃饱了撑的说那些。”
梁四老爷还在跳脚,“那是谁?知道的也没几个人。”
雷三老爷说道:“你可别怀疑老五妹子啊,她在庄子里,再一个,她也不知道你捐银子的事情。”
梁四老爷气呼呼坐下,捐银子是他自己主动说的,包括用国公府的名义,他想着要给国公府做脸。
谁知道变成这样,到时候京里又该说他打着国公府的名义招蜂引蝶。
没等到在京城有人说,在崖州就有人这么说了,是卫五姑太太。
她在庄子里听说了这事,对归闲静说道:“梁四来到这儿都不消停,还打着国公府的名义招蜂引蝶,真不要脸!”
一脸的鄙视。
归闲静问道:“你说他说这干嘛?难道还想在这找个媳妇?”
卫五姑太太继续鄙视道:“满京城都不够他找,还跑这里来找?找一个回去和他那宠妾打架呀?”
两人一致认为没准是梁四老爷自己得瑟说出去的,要不然别人谁说他这个呀。
葛县令也很纳闷,眼见着这两天报名的人数增多,都是冲着梁四老爷来的。
他都不知道梁四老爷是个鳏夫,想一想也不可能是他们那帮人说的,那这到底是谁说出去的呢?说出去对梁四老爷有啥好处?
一个国公府的老爷不至于在这里找填房吧。
不管了,反正也不是他说的,他准备官学开学的事情,打算二月底开学,也给门家二老爷说了。
他发现了这门家兄弟俩是以二老爷为主,虽然出面是这个当大哥的,但是也是这个当大哥的听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