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圣诞夜,鹅毛大雪覆盖了戈德里克山谷、迪安森林以及深山环抱中的霍格沃兹城堡。
马瑞望望窗外,遥想一下教堂的钟声如何在皑皑白雪上回荡,他制止了企图站起来帮忙的纳威,来到厨房为两个人准备了一些晚餐。
马瑞又开了一瓶红酒,从冰箱里拿了几块小蛋糕,配上自制的小凉菜——杏仁拌田七,以及土豆泥和一只烤鸡,再加上香喷喷的烤面包,一顿圣诞大餐就成了。
留在休息室里的纳威一会儿抬头看看头顶漂亮的玻璃吊灯,一会儿又低头,望着圆桌下面的插座口发呆。
纳威心想,毫无疑问,韦斯莱先生一定会对马瑞相见恨晚的!
然后他又望向了休息室的门口,外面被深不可测白雾笼罩着,那些白雾时刻提醒着纳威,他目前是在一副画像里!
纳威内心挣扎地喝了一口果汁,总担心自己咽下的其实是一口墨水。
可是没听说过喝墨水中毒的,不是吗?至少,至少这比哈利他们二年级时参加的,幽灵的晚宴要好很多了!
然后烤鸡和面包的香味越过白雾传来。
红酒和果汁碰了杯,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圣诞的温柔光晕俯视着黑暗中的大地。
千里之外,戈德里克山谷,赫敏和哈利又展开了一场冒险。
他们指望着能提供一点儿帮助的巴希达夫人早在不知不觉中告别了这个世界,等待哈利的,只有一条凶狠的大蛇。然后他们再一次险中求生,可哈利的魔杖被赫敏不慎炸断了。
哈利顾不上赫敏的内疚了,他抬头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哀悼着那一根多次保护了他的魔杖。
命运锤炼着这个男孩儿,每一次蜕变,就是一次痛苦的重生。
温柔的圣诞只好祝福和叹息!
好在不幸是短暂的,不幸不代表不快乐!至少马尔福家的地牢里,德米尔扎正和伤痕累累的魔杖大师奥利凡德先生正兴致勃勃地聊着天。
幸好有时空管理局出品的最低限额人身安全防护罩以及植入皮下的空间装备,德米尔扎在受了不少伤以后依然顽强的生存着。
奥利凡德调侃着德米尔扎的好身体,
“来吧,我说,那是郝奇帕奇的金杯,又是格兰芬多的宝剑,你也应该交给他们的,说真的,我真怕他们弄坏你的脑子。”
经历了六七个剜骨钻心和摄魂取念的德米尔扎摸一把脸上的灰黑,他红肿的眼睛和几乎歪掉的鼻梁下面,正挂着一个大大的笑,这暴露了他刚失去了一颗牙齿的事实。
“哦,咳,我觉得我能创记录了!隆巴顿夫妇就是我的偶像!”
事实上,德米尔扎正在心里感激时空管理局的大脑保护技术,他到现在还没有反社会,真是全靠了他们。
“天哪,我是说,也许他们的魔咒真的失效了。莱姆斯特兰奇只是拿你出气。不过你的出身,哎。”奥利凡德叹一口气,
德米尔扎笑道,“我也这么觉得,她今天就想杀死我,我这个肮脏的泥巴种。嘿嘿,我不过我告诉她,我其实是个混血,魔法部查错了。”
“哦,这是真的吗?”奥利凡德的声音沙哑极了,可他的语气里到有一丝快乐的好奇。
“也许,不,我是说很大可能!你知道,我在美国有个姨婆。她老人家醉酒的时候曾想把我从我家带走,她说我妈妈是哑炮和哑炮生的哑炮,难得有我这么个小巫师,我应该跟着她。她,她已经很老了,但她年轻的时候很了不起,你知道吉德罗*洛哈特吗?”
“当然,他可是个名人,一个从霍格沃兹出来直接去圣芒戈的名人。”
“对,就是他,我们的第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他的课是个灾难,他也倒在了黑魔王的诅咒下。嘿,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个骗子。很多年前,他装作记者采访我姨婆,诱哄她说出年轻时候帮助一个村庄赶走狼人的故事,然后给了她一个‘一忘皆空’。但那不起作用,我姨婆有一个冥想盆。从那以后,她再也不相信金发帅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