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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ldo;但是这种情形并不常发生在你身上吧？&rdo;

&ldo;是不常发生。虽然我承认－－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是发生过在我身上。&rdo;

&ldo;我该说我乐于听你这么说－－老是猜对有时候未免太单调了。&rdo;

&ldo;我倒不这么觉得，&rdo;波洛语气坚定。

毛顿督察笑出声来。

&ldo;那么你是要求我暂时不要问那些人问题。&rdo;

&ldo;不，不，一点也不。照你的计划去进行。我想你并不想逮捕任何人吧？&rdo;

毛顿摇遥头。

&ldo;还早。我们得先得到检查官的批准－－我们离这还有一大段距离。不，只是要某些人交代一下那天的行踪－－为了谨慎起见，也许。&rdo;

&ldo;我明白，班克斯太太？&rdo;

&ldo;你真聪明，不是吗？是的。她那天在那里。她的车子停在那采石场里。&rdo;

&ldo;实际上并没有人看到她开那部车？&rdo;

&ldo;没有。&rdo;

督察又说，&ldo;你知道，对她不利的是，她从没有提过她那天到哪里。她得好好解释清楚。&rdo;

&ldo;她对解释很有一套，&rdo;波洛冷淡地说。

&ldo;是的。聪明的少妇。也许是有点太聪明了。&rdo;

&ldo;太聪明总是不智之举。凶手就是因为这样被捕的。关于乔治柯罗斯菲尔德，有没有再调查出什么来？&rdo;

&ldo;没什么特别的。他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类型。火车、公车上多的是像他一样的年轻人。人们在事后一个星期左右，很难记得清楚他们是哪一天在什么地方，或是注意到某一个人。&rdo;

他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

&ldo;我们获得一项相当古怪的消息－－从某一所修道院的院长那里。她有两个修女出去挨家劝募。好像她们在蓝斯贵尼特太太遇害的前一天到过她的别墅去，但是她们敲了半天门，又猛按门铃，却没有人来应门。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北上参加亚伯尼瑟的葬礼而纪尔克莉斯特小姐休假到伯恩尼茅斯去游览。

问题是她们说&lso;屋子里有人在&rso;，她们说她们听到哀叹呻吟声。我问过是不是她们记错了日期，应该是晚一天，但是院长相当确信就是她说的那一天。因为她们记载在一本簿子里。是不是某人趁两个妇人都不在的时候，跑进去找什么东西？我不太重视她们所谓的哀叹呻吟声。即使是修女也可能添油加醋，而且发生谋杀案的地方当然容易让人联想起呻吟声。问题是，有没有不该在那别墅而在里面的人？如果有，是谁？所有亚伯尼瑟家的人都在葬礼上。&rdo;

波洛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干的问题：

&ldo;在那个地区募捐的那些修女，第二天有没有再去试试？&rdo;

&ldo;事实上她们是再去过－－在约一个星期之后。实际上就在侦查庭那一天，我相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