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很害羞的回答:‘我是来自杀的!’”黄梁笑着讲完了这个笑话。
“哈哈……你真坏,老是讲这些东西。”郭洁听完黄梁所讲,还是不由笑出声来。
“嘘……小声点!”黄梁装作很正经严肃的表情说道。
“为?”郭洁还以为黄梁是为了怕她地笑声打扰了病人的休息呢。
“你不知道那些东西也喜欢听笑话吗,你一笑,把他们惊醒了,说不定他们就站在你后面。要拍你肩膀呢。”黄梁见前不久郭洁还一幅害怕的可怜兮兮样子。现在又一幅兴高采烈模样,有意故意吓吓她。
“啊……”郭洁吓得一下子扑进黄梁怀里。
黄梁没想到郭洁反应这么大。温香满怀,一时间愣住了。
闻着郭洁身上淡淡的的清香,胸前被一大团温温柔柔的东西抵前,黄梁被迷昏了头,轻轻地在郭洁红彤彤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啊……”郭洁仿佛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弹离黄梁怀抱,脸红得仿佛被胭脂染过般。
“我……对不起……”黄梁有些语无伦次的道着歉,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后悔不已。
郭洁也不知道该说些,快步走回病房。
一夜里,两人都无语,只是听到两人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声音。
“病房里没有家里睡得舒服吧!”郭母第二天看着黄梁黑黑的眼圈笑着问。
“呵呵,没。”黄梁尴尬的笑着。
郭洁恨恨的又有些害羞的瞪着黄梁。
刚吃过早饭,医生便来查房了。
“31床,你们预交地费用已经用完了,今天再不交费,就要停药了!”一位年轻护士拿着叠账单通知31地床的病人。
“护士小姐,我们地钱已经去凑了,很快就会送过来。你先给我爸爸输着液,钱一送到就马上缴上。如果停了药,那可怎么是好……”31床病人的女儿苦苦求着护士。
“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们也是照规定办事,我没有决定权。缴了钱,才能拿到药,没有药,我们怎么给你输液。”护士很冷淡的说,这种事她见多了,早就麻木了。
“这……你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着着病人活活受罪……”31床病人的女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难题,只希望能够得到医院的怜悯。
被医院停药,黄梁在父亲住院期间经历了好多次,那种心痛黄梁至今记忆犹新。
每当父亲被停掉药后,黄梁都去苦苦哀求那可恶的胖医生。
也许是因为那个医生也自认为“敲诈”了黄梁这个可怜家庭太多,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内疚,也是因为医院本来就是这样的规定,每当黄梁苦苦哀求未果,伤心欲绝的看着父亲暗淡的脸色,痛苦落泪之时,护士都会在给所有的病人都换过药,发现黄梁确实已经山穷水穷,没有可支付的医药费之际,再拿来一些廉价的药品,给父亲使用。
而使用这些廉价药品的药效,居然跟那个昂贵的进口药没有两样。黄梁怀疑,要不就是廉价药完全可以取代那些昂贵的药,要不就是两种药本来都没有效果。
当黄梁好不容易凑上一笔钱缴费过后,那个可恶的胖医生又龙风凤舞的开下了以前使用过的,也没有很大效果的,但价格却是非常不菲的药。
于是乎,黄梁好不容易凑齐的钱,几天后就不足以支付药费了,又开始去哀求那可恶的胖医生,无奈之下,父亲又输上了那些廉价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