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那句话,规矩是人定的,而现在裴照是那管事之人,让他喜欢才是唯一的规矩。
秋水模样干干净净,身形瘦弱之极,仿佛一阵风来都能将他吹跑一般。
他一直垂着头,慌张到止不住颤抖,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很合裴照心意。扔到床上,看他伈伈睍睍地用那一捏就碎的小身板压住自己,搞不好还能一边律动一边掉泪,相比那些身形健硕的,定然别有一番味道。
&ldo;抬起头来。&rdo;裴照道。
秋水闻言只仰头看了他一眼就又迅速低了回去。
裴照捏起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恰逢那日牡丹花香分外浓郁,推着秋水就入了百草阁的院子。
秋水挂牌,首位客人就是让他做上面的,折腾半宿却是连城门都没能没撬开,客人愤然离去,只留秋水独坐,失魂落魄地流泪。
裴照差人安抚客人,自己撩袍跨入房内。
秋水见他,慌忙扯过被子盖于自己小腹之上,羞得面红耳赤,低声道:&ldo;义父,我&rdo;
裴照非但不恼,反而更喜欢他一分,坐到他身边,用手指给他抹眼泪,道:&ldo;不碍事,改日义父亲自教你。&rdo;
秋水泪眼朦胧地扭头望向他,没言语声。
裴照笑道,唇凑到他耳边:&ldo;怎么,不相信义父的本事?&rdo;
秋水慌忙摇头,道了不知多少遍&ldo;不是&rdo;。
裴照爱死他这模样。
他单手将秋水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入被中。
秋水大惊,慌张之下却更加捂紧了被子,这下倒是将裴照那只巧手牢牢困在里面了。
&ldo;义父&rdo;像只受了伤的猫儿在叫。
裴照满面春风,道:&ldo;今日为父先帮你把火泄了。&rdo;
秋水大赧,道:&ldo;不,不劳义父动手秋水自己来&rdo;
裴照道:&ldo;秋水这是怕为父累着?那便不用手。&rdo;说着便钻入那棉被内。
他为了这个干儿子几乎把毕生绝学施展了一番。
坐着的那人自是受不住的,结束之时只觉头晕目眩,竟是快要晕过去。
只是裴照那日说的改日亲自教他,竟是拖到了现在。
宝贝啊,他舍不得玩,玩过一次新鲜感便没了,他想先留着,也把自己的胃口拖大,把自己弄得心痒痒,这样真到行事那天,必然极尽舒爽,直上云天,世上怕是再没能于此相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