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着些什么、得到了些什么,而在高兴。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纯净或者太复杂的女人,我都不喜欢。”
“所以白枝那样的,对我来说刚好,只是你们都看不到真实的她,也只有她能看到真实的我。”
疯批还是乖巧,外人看到的都是她某一刻的切面。
冷静还是强大,也都是他给外人的切面。
外人都是他们的背景音,没有人能看到他们真实的样子,没人能看到他们私底下背德的样子,疯狂的样子。
只有他和白枝两个是最真实的结合体,他要这样,他喜欢这样,并且愿意让所有人知道,所有人离他们都有多远、只有他们两个有多亲密。
所以他愿意对应娆说这些。
他私下就是又骚又开放,那是因为他只对白枝这样。
应娆和所有人都一样。
是旁观他们恩爱的见证人。
应娆一开始是出于猎奇才想打听周淙也的私密。
可如今被他这样说了,看着他这样漠然的样子,应娆像是被泼了冷水。
她完全呆站在原地,消化着这一切。
好像,此刻他对自己多冷漠,那边对白枝就有多火热。
应娆烈火灼心,有了概念,真实地感受到了,他是个有七情六欲的那人——却永生永世得不到,也看不到。
这种报复,还真是残忍。
周淙也摆脱她后,再一次拿出了手机。
他顺着白枝那条让他改变主意的消息回复。
“己经答复过她了。”
不远处,白枝正和合作商聊完。
白枝余光瞥见,人群中站着的如丧考妣的应娆。
她喝了一口香槟,不着痕迹一笑。
手指按着屏幕。
“做得很好,哥哥。”
周淙也对叔叔或者是哥哥各种称谓没有情结。
只是因为白枝那样喊,和白枝统一在一起,和她对他谄媚的态度糅在一起,就让他非常上头。
周淙也:“晚宴结束来车上。”
她笑了。
看不到周淙也现在在哪,但能猜到他此刻一定是难熬极了。
白枝:“嗯呢,答应你了。”
“不过一会我还有一件事呢,你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