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纤细的腰椎。
男人修长的手,五指张开,延伸,似乎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握住。
大拇指几乎按在她肋骨上。
白枝没有被吓到。
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会这样。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动而己。
周淙也野得很。
他压根没有把她拉到树下,或者是什么隐蔽的地方。
就在密集的帐篷中间,大大方方地搂着她。
呼吸很沉。
“玩得很开心,这几天。嗯?”
白枝知道他要接吻。
每次都是这样搂腰,然后接吻。
所以她抬头一点也不避讳,没有故意躲但也没有主动。
“蛮开心的。”她说。
“是吗?”
男人低笑:“是风景让你开心,还是,别的?”
白枝弯唇:“都不错呢。”
白枝:“风景也好,同行的人也都……”
白枝话没有说完,就觉得整个后背,五指一用力。
她人差不多是被他手指按着往前推,被他控着按进他的身体里。
男人从肌肉到骨骼都是相当地强硬。
一如他此刻的吻。
因为夜还不是很深,差不多九点多,营地里陆续还有人出入,不过很是稀少。
路过的人也都是在距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倒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但是,帐篷和帐篷之间的灯光并没有全灭。
旁边,就是陆皓的帐篷。如果没记错的话。
周淙也,是算好了白枝必经的位置,故意,在这里截获她的。
陆皓那边在帐篷里正在百无聊赖地画一张素描。
落笔刷刷刷的声音,和山里的蛐蛐混在一起,像一支优雅的交响乐。
他在画一只耳朵,乍一看看不出来的是谁。
夜凉如水,本是很唯美的时光。
忽然就在这时,笔停了。
他人没动,也没有明显眼神和头部方向的转变。
他几乎不需要调整任何位置。
就看待,落在他帐篷布面上的——首射灯照应下一大一小的人影。
帐篷布也是很厚实的,不可能像纱帘那样将人影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