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难受,从前她恨他,可是现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五味杂陈。
眼泪滚落,滑到了她的鼻梁上,有些痒痒的,有些湿,湿,的,温温的。
她哭了,为他而哭?
她冷冷地笑了,撑起身子,坐起身来。
独孤信正好从楼上走了下来,她连忙扬起手指胡乱地抹掉泪水。
殊不知,此刻的她像个疯子一样,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而手上到处是红色的血痕和淤青。
安唯一正欲起身离开,独孤信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抬了起来,“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不小心摔的!”安唯一在他面前一说谎不是脸红就是结巴。
这会儿,两者都有,像独孤信这么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在撒谎。
不过,他没有再追问,粗鲁地抓着她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而后,他拿起医药箱就要给她擦药。
安唯一按住了他的手,“我没关系,这点伤不用擦药。”
独孤信冷瞪了她一眼,安唯一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
他仔细地给她清理着伤口,突然,灼,re的刺痛感传来,她惊叫得挣开了他的手,“啊……”
“瞎叫什么?”独孤信不耐地吼道。
“痛……”安唯一委屈的轻咬着唇瓣,“不是你说痛了要喊出来吗?”从前,她就算是再痛,再累,再苦,她都不会喊出声来。
痛,她都会忍着,累,休息一下就不会再累了,苦,再苦,她也会下咽。
不管多痛,多难受,她都只是默默地躲在暗处,独自舔舐着伤口。
伤口全都用酒精清洗过了,之后,独孤信拿起药膏涂在了伤口上。
一开始是凉凉的,后来伤口就像燃烧了一般热了起来。
独孤信放好药箱之后,冷瞪着她,不忘损道,“活该!”
安唯一撇了撇嘴,站起身来,跳到了他的身上。
独孤信冷睨着她,“……”
“抱抱!”安唯一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脚也勾住了他的腰际,“我受伤了,走不动了!”
“腿断了?”独孤信冷哼着,没有要抱她的意思。
她和安若昕打了一架,这会儿,肚子很不恰时地响了起来,她才想起来,晚饭没有吃。
安唯一弱弱地娇声道,“信信君,我饿了!”
独孤信眸光深邃,低头就要亲她,安唯一转过脸,他的嘴亲到了她的脖子上。
安唯一立即解释道,“我是肚子饿!我晚饭还没有吃!”
独孤信抬起头来,狠狠地啃了一下她的唇瓣,“那又怎样?”
“我想吃饺子!我想吃肉!”安唯一娇声道。
独孤信斜睨着她,冷魅地一笑,“给你吃肉!”
下一秒,他抱着她一起倒在了沙发上,肚子再一次不恰时地响了起来,声音大到连独孤信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