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是想干我。
屋里只有我与他两个。
他喂我喝水,继而扶着脑袋让我枕好,脱去鞋袜盖上被子,目光平静如水,神态安然自若,也不理会我对他瞪眼,就好像他不是刚刚抓了别的国家的皇帝,而是去御花园掐了朵花这么稀松平常。
熄了灯,他居然出门去,与守在门口的几个人低声说话。
我瞪着双眼,在黑暗中看着他映着明黄灯光的背影,心中一阵气闷。
废了这么大劲又下药又挖坟的,就为了把我放这儿让我睡觉?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他说了一会儿,转身回屋,合上了房门,向我走来。
我内心一阵激动,屁股都开始痒。
结果他爬上床,悉悉索索地给自己盖上被子,就没了声响。
我瞪着房梁上漏下的月光,气的睡不着觉。
让你躺在这儿,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他忽然摸着我的脸,对我说。
你也知道不该这样?好好地给我下药,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又不会不配合你,何苦吓的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听着他黑暗中的声音,心中一酸,突然委屈地想哭。
好在他还知道对我不起。
算我没白想了他这么多年。
我很想转过脸看着他,看看他歉疚的模样,奈何我现在跟具尸体似的直挺挺躺着,手脚都是凉的。
他的手温暖极了,摸着我的腰,整个人爬到我身上来,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的裤子被剥了下来,他摸着我光裸的屁股,在我两扇股肉里揉着。
这里不安全,我不该这样的。。。我就弄一次。
他松了松自己的裤子,热热的东西凑到我的下身。
原来是他不是为了下药的事儿跟我道歉。
他只是觉得这里不是个弄我的好地方!
第21章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对于给我下药,害我病了半年,差点被活埋这些,是一点悔意也没有的。
他原也是觉得这药残忍了些,想再寻个妥帖点的法子,但我那时经常与任礼孟彻夜相对,他气红了眼,当即拍板叫那死胖子御医下毒给我。
那夜他压在我身上,也是占地盘的意图多一些。
他衣裳也没脱,双手撑在我身侧,阳具直挺挺捅进我屁股里,就这么一个姿势弄了起来,也没有要我快活的意思。
先把我这块地圈了,让我别再惦记那两个姓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