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秋闱之后,大伯一走,这位大哥,也成熟了不少。
要知道此前他们兄弟俩还在大伯的庇护之下,对于自己院子里的建兰和修竹满脸心痛呢。
但是秋闱之后,大伯走后,他们潜移默化之下,竟然也开始有了几分成熟的迹象了。
江风点点头道:“此去通州虽有千里,但是快马,应该三五日就到了。”
“是啊,三五日就到了!真没想到,其实算来也没有多少时日,你竟然能和景淳将这地方造的如此之好,上一次我们和父亲来的时候,还有些荒凉呢。”
“这都是智慧人民的结晶呀,按照景淳的话说,我们这一个长风镇里的居民,个个都是人才。”
江景润哭笑不得道:“这怎么听都不像是景淳能说的出来的胡话,倒像极了你说的。”
江风大笑道:“哈哈哈,我只是给景淳二哥的画稍作与艺术加工。”
“哈哈哈,江风,跟你说话,真是妙哉,虽说有些胡话为兄听不太懂,但是好像也是妙语连珠。”
“你听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哈哈哈哈!更妙,更妙!哈哈哈!”
夜晚降临,但是长风镇却燃起了篝火,照的通明。
初冬虽冷,但是却冷不透长风镇众人炽热的心。
红绸高挂于门帘。
一对新人红绸对拜。
但是十分悲催的是,这对新人的高堂都丧生与通州之乱。
于是,江景润江景淳江风三人便坐于高堂。
这对新人很开心,周围的人更是艳羡无比。
作为长风镇第一对应江风政策号召喜结连理的新人,结婚大喜之日,便有三位少爷亲临祝贺,还坐于高堂,除了三少爷的奖励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少爷的红包以及祝贺。
婚宴十分丰盛,这不需要这对新人出半文钱,所需费用,全都是由江风和江景淳这公家出。
几乎桌桌都有大鱼大肉,就只是江风亲自教导了铁锅的用法,厨娘便能举一反三,做出了几个简单的炒菜。
新颖的菜色让众人十分欢喜,这味道更是令人的味蕾悦动!
当晚上还有下洱海此等美酒可以喝。
新人夫妻俩,举着杯子,来到三位少爷的面前,跪地参拜,高举酒杯,给三位少爷磕了头,之后再众人的祝福之下,喝了合卺之酒,送入了洞房。
江风三人喝了些酒,由于江风身上还带了伤,便没有再喝多。
三人在一旁喝着热茶,兄弟相谈无间。
“二哥,地窖里的头酒一共一百五十斤,全都给我保存好了!这些日子制备的所有头酒都保存起来,过些日子,我要用。”
“这些头酒都太烈了,你要用到什么地方去?估计就算给牛喝,都能醉死牛!”江景淳疑惑的问道。
“此前我听三弟说了勾兑之法,这头酒性烈,难道不能用以勾兑吗?”
江景润如今也开始不叫江风的姓名,而开始称呼江风三弟了。
江风摇摇头道:“这头酒,我有用,送于前线,可保将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