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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可王苑一向就是个爱提问的好孩子。

&ldo;那个人是不是外婆？&rdo;

母亲默默给自己夹了一块鸭子，没有回答。

&ldo;妈‐‐&rdo;

&ldo;是不是她？&rdo;父亲也忍不住插了进来。

母亲瞥了一眼父亲，&ldo;嗯&rdo;了一声，算是回答。

&ldo;真的是她！&rdo;

&ldo;我说我昨晚没看错吧！&rdo;王苑尖叫了一声。

&ldo;你昨晚看到她了？&rdo;莫兰立刻露出好奇的神情。

&ldo;对！我看见她了。那时候，我爸刚接到我，我们正说着话呢，她像座大山那样摇摇晃晃朝我们走过来，然后，她就砰地一下跳进了河，把我吓了一大跳。&rdo;

&ldo;你是看见她跳河的？&rdo;莫兰睁大了眼睛。

&ldo;嗯哼。&rdo;王苑一脸无所谓地吃着一块酱瓜。

&ldo;王苑，你说昨晚你看见她跳河的？&rdo;刚刚一直没说过话的郭敏，此时好像从休克中苏醒了过来，她看着王苑问道。

王苑点点头。

&ldo;王苑，如果你看到她跳河，你应该拦住她，或者找人来救她，怎么可以……&rdo;郭敏的声音从高到低，她慢慢偏过头向她的好朋友望去。母亲则稳若泰山般，慢悠悠地吃着她的饭。

&ldo;我其实没看见她跳河，我只听见声音。&rdo;王苑轻声道。

&ldo;那并不妨碍你救人，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外婆啊。&rdo;

王苑求救般望向母亲。

&ldo;等他们听到声音赶到河边时，她已经漂走了，他们根本来不及去救她。再说‐‐&rdo;母亲抬起眼睛看着郭敏，&ldo;王苑不会游泳，老王的腿也不好，如果他们跳下河出了什么事的话，谁负责？&rdo;

郭敏吃了瘪，但她没有泄气。

&ldo;可，可是，他们总可以找人去救她吧……舒宁，我知道你跟你妈关系不好，但她毕竟是你妈，就算不是你妈，她也是一条生命，一个大活人，随便谁看见有人跳河，都应该尽可能地施救，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rdo;

&ldo;道德！你是说我们家的人没有道德？&rdo;

&ldo;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rdo;

母亲打断了郭敏的解释。

&ldo;说到道德，你应该知道她做过什么！&rdo;

&ldo;可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