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傀儡之魅壹
“这个女子实在可恶竟将公主殿下的元魄困在盒子里,将您的肉身潜藏关押;公主你一定要快一点回到自己的身体去。”国舅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假胡子给气得掉了。
“司徒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黄莺不会是公主殿下?她可是皇和后的嫡女呀!王城上下无人不知的公主莺。”
“如今除了当初在皇身边的人和花魂王与王姬已经没人能够证实公主的真实身份了,所以我会是黄莺眼中的那颗不可不拔的钉子。”话出惊呆了几人,零尧不敢相信;公主莺竟然冒名顶替了?“这个王城的公主的名字是玉灵儿,是我妹妹的亲生女儿;那个女子不要以为他年轻。她可是亲手夺走了公主拥有记忆的权利,把她从国民的记忆里清除的人。”此刻,知晓真正公主的人有多了几个;然能够证实公主身份的人却只有一个。国舅爷司徒笙说着,在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中谁都没想到有一个人的眼神在慢慢的改变。
零尧感觉着自己身体的不对劲,默然思虑着,看着眼前的人,曾经熟悉的人下一刻就会变得陌生,心中冉冉而生着不安。
避开所有人,零尧眺望着雪山之巅,那些日子随着时间从脑海里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倾注。
低垂掩着手,心中刹那的不安涌上心头;我,脱离了吗?我,开始怀疑。
残留下的奇怪的线头惹得萧默寒感觉碍眼,一把拽在了指尖,却发现这线头充斥着异常的古怪;眉眼里也开始锁定了那个被带下来的人。萧默寒暗中的跟随,发现每到夜里月色最晃眼的时候,他都会凝视着苍穹;身上若隐若现着飞舞着无数的线头。惹得萧默寒的注意,端倪出她身上潜移下的一丝妖气;不能留!
萧默寒拨开了寒光炸裂宝剑,杀气瞬间撕走,引起了零尧的警觉;避开了致命一击。侧身飞跃反扒在了吊顶角落,眼神骤变,嘴角勾勒一抹完美的笑意。
“呀!这不是那位女仙子嘛,突然的出手真的是吓死人了呢!哈哈哈……为什么呢?给个理由吧!”萧默寒手执着在月色下熠熠生辉宝剑笔直的对着盘踞在高处死角的人,回答着:这就是理由。“哈哈哈!萧默寒你可是修仙之人,怎可妄动杀念?”
“对于妖物我手执的宝剑从来不会心软!”空旷幽深的回廊,回荡着他们萧默寒的话语声,也回荡着零尧讥讽到乐不可支的笑声;哒哒……。
“萧默寒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这样说人家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要是被司徒笙知晓了,该是很难办啊;毕竟人家可是收留你们的恩人那。”哐当一声,零尧松开手脚沉闷的摔倒了地面,墙面出现了裂缝地面砸出了坑。“哈哈……为什么攻击我?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对我拔刀相向?”零尧说着说着神情转变,面露惊恐,声线都在颤抖;嘴角淌下了血,那样的红得惹人眼。
然而这一幕却被转过转角的王忆镶看见了,一秒的钳住了萧默寒的下一个动作。
“突然发疯了?”
“什么?松开!松开!她……!”
“不论为什么你都不能在这里动手,国舅爷不会允许你伤害她。”王忆镶反手将宝剑归回剑鞘,护送着零尧离开。
“啊,谢谢你及时的救我一命!”零尧说着,不曾想王忆镶的态度比她更冷,眼神里更多的难以回避的光;在他的眼里好像自己无所遁形。就像无法逃脱的猎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不会再反抗。
“萧默寒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唯一敏感的是对妖气;你会成为他的目标不是没有道理。我的确是看在国舅爷的面上,才会出手;你会收起自己的尾巴?”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零尧的确不明白,控制他的妖气已经潜伏。
地宫的各个角落都残留下了那奇怪的线头,链接起来就会像蛛网一般,萧默寒拽紧那细小的线头,将他们都收集起来;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零尧伤重呕血不止,只怕命不久矣;王忆镶将她送回房间,观其脉探其面无血色,心诧不已。
“怎么可能会伤得这么重?萧默寒不至于出手没有分寸。”浑噩之中的零尧口中呢喃着一个名字,雪影。门碰的一声被拨开,国舅爷面露难色的伏在了零尧的身边。
“零尧零尧……零尧醒过来……!”
“司徒笙……我没事不用担心,不要责怪任何人,不是他的错。那些记忆我都想起来了,我被控制在了月姬的手下,为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蠢事;司徒笙你要原谅我。”零尧空遂的眼神看着,无法定焦,泪眼迷离的呢喃着一字一句;“司徒笙我没想要杀你,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控制的,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司徒笙嚷着,想要零尧听见,泪眼纵横鼻涕随之;可零尧空遂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生机,也再也没有了喘息。司徒笙咬紧牙关,攥紧拳头那一刻他逐渐的失去了理智。
命人立即马上将萧默寒找出来,地宫里很快就热闹了起来,感受着国舅爷的愤怒下的侍卫情绪也变得激动。找到萧默寒二话不说的就将人架着来到了国舅爷的面前,硬生生的压着跪了下去,膝盖脆声的与地面亲密了一下。
“放开我!”
“为什么这么做?”
“国舅爷萧默寒她不是有意的。”
“给我个解释!”国舅爷极尽克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一手把着椅把紧紧的抓着,手指都嵌进了木料里。
“什么解释?国舅爷若有所指着什么?”
“还敢装蒜,在我的地方你竟敢肆意妄为,妄动杀机。”
“妄动杀机?你是说我伤了零尧?这么说这是为了她来与我兴师问罪了。”啪!国舅爷手一用力,椅把碎成了沫渣拽在了手心。萧默寒看着有点奇怪呀,这种杀机四伏的感觉不应该啊。
“零尧重伤,不治而亡。”什么?“不可否认她是真的伤在了你的战魔剑下。”萧默寒整个人都震惊不已,脑子嗡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回想着王忆镶的那一句话。
“不可能!”萧默寒断然否决,心上疑惑不解。“我没有杀她,我的战魔剑都没有碰到他;我不信。”据理力争,可国舅爷怄得心肝疼,脑仁炸裂,直接病倒;下令将萧默寒下狱,择日问斩。“冤枉!我冤枉。”萧默寒叫喊开,她没做过的就是没有做过,她坦荡,一身傲骨。
王忆镶虽有不忍,但也被身旁的兄弟拦下了。国舅爷气急攻心得了重病,王玥鲲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他与零尧的感情竟然至深到如此地步,他的死对他打击这么巨大,一切都太过奇怪!
“总觉得哪里有点莫名其妙,群龙无头方寸必乱。”王玥鲲虽然平时爱胡闹,可总能一针见血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