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解我啊,弥酱~”每次叫她弥酱的时候都喜欢把尾音拉得长长的,火红瞳孔里或是戏谑或是认真连弥也分不清楚。
“你这家伙快把爪子从姐姐大人脖子上放开啊”完全不耐的声音,弥转过头便看见一边死盯着阿花一边像是再用手试探手中刀子是否锋利的安纸。
“别这么暴躁嘛,经常生气可是会变丑的哦”仍是九夜花式的回答,弥却觉得气氛变得危险起来,急忙打了个哈哈分散两人的注意,状似不经意的转身让阿花放下手“既然来了就快去换衣服吧阿花,已经很晚了”
“是啊,已经很晚了,再晚一点就看不到好戏了,怎么样啊弥酱,要跟我去会场看舞台剧吗?”阿花从顺如流的接下她的话并提出邀请,对她眨了眨眼睛。
眼看身后的黑色气息越来越浓重,弥很快回道“不行阿花,这里还要忙”
“诶?我可是特意来叫你去看的,一片心意是白费了吗?”阿花虽是这么说,嘴角却挑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舞台剧开始之后这里一定会清闲下来,比起一群人在这里无聊不如陪我去看舞台剧?”
确实累了一上午,也明白下午会清闲很多的弥稍稍有点动心,却碍于责任心而不好答应下来。
“不要想那么多了”阿花俯身贴在她耳侧,不用看弥也知道身后的安纸该是什么表情,如果不是顾忌她还站在中间说不定已经和阿花开战了,阿花的声音有些欲擒故纵的假意遗憾“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跟我走,我已经跟老师说过了”
“那么现在”阿花故作无辜的朝她眨眨眼,火红的长发和双眸一瞬间竟奇异的柔和下来,如绚烂的朝霞“我可以把你偷出去了吗?”
偷。。。出去。。。。
阿花的用词奇异的击中了弥心里某种地方,让弥也不禁有些脸红“你早说跟老师请过假了嘛”话音竟有些撒娇的意味,弥转身便去更衣间准备换衣服。
安纸木着脸看着弥的表现,然后对别人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竟对阿花扯出一抹假笑“喂,混蛋,敢来战吗?”
“陪弥酱看了舞台剧之后”阿花的表情如往常般恣然肆意,眼神却瞬间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轻浮的眼里,那几分认真完全不容忽视“随时恭候”
弥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先和纲吉说了声,见对方还要等同伴才会去会场只有先道了再见,朝阿花走过去几步还是没能挨住被她选择性无视的炎真可怜兮兮的表情,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有些心软的上前草草的打了招呼便离开。
“嗯?安纸也要去吗?”记得安纸说过对舞台剧并没有兴趣,唔,准确的说是对于任何活动都没兴趣,看对方自然而然的跟上弥想着要不要给老师打电话也给安纸请个假。
“啊”安纸面无表情的应下,双眼幽幽的看着花“如果姐姐大人半路被大灰狼叼走的话我会很困扰”
嘴角含着笑意的阿花和面瘫着脸却眼神锐利的安纸之间似乎有火光闪过,有点应付不过来的弥首先转身“那我们一起去吧”
弥觉得她每次遇到学园祭都会倒霉,上一次被无意推进场内幸好有统的帮助才险险过关,这次她不过是去看个舞台剧,阿花说场内没座位了于是动作利落的跳进了后台,括弧还带着弥一起跳括弧完。
她只是想看演出而已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抓壮丁呢?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后台出现的班主任严肃的说了因为上次她救了场所以这次应该也能救,然后就把她们推上了台,是的,还穿着并中校服并且事前完全没沟通过要做什么的她们就被强行出了场。
根据老师之前的言论可以得出这原本是轻音部的表演时间,可是妹子们竟然临场前和部长内讧退出社团,于是部里现在只剩下了键盘手部长,一个有着蓬松的暖橙色卷发,虽然有些慌张却满是不服输的神态,看上去非常眼熟的女孩子。
看着对方有些糟糕的脾气弥大概知道为什么把其他妹子都气走了。
可是就算要她们救场也要先给点时间让她们沟通一下内容啊!!
追光打在完全不知如何反应的弥身上,身边的阿花轻叹了一声“好像躲不过去了”才慢悠悠的走到了鼓架边。
阿花原来会打鼓吗?
“如果姐姐大人想要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安纸这么说,捡起了贝斯跨在了身上。
不,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帮忙的来着。。。。。
弥看着正中唯一空下来的主唱位置,还有靠在话筒边的吉他。。。。她根本就不会弹吉他啊!
台下是黑压压的观众,真是非常熟悉的场景,上一年她站在这里的时候腿还会发软,害羞紧张得不知所措,弥突然惊觉已经过了一年,而她也不是那个会畏于舞台和目光的女生了。
她可以退回去,也完全做得到这件事。可是她却不想,那束耀眼夺目的灯光,在等着会被它照亮的人,眼前是经过了那么多事后的她一推就开的门,这并不仅是救场的问题了,她突然很想证明,她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
朝着中心的位置走过去的弥,在灯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施施然停在话筒前,弥想起来了。
她们到底要唱什么(·皿·)!根本就没沟通过啊(·皿·)!
总。。。总之要一首大家即使没练习过也能配合起来的歌!
正当无数歌名从弥脑袋里飞速窜过时,轻柔的鼓点已经响起,非常非常熟悉的节奏。
何も知らずにあなたは言ったわ-你要说的一切我都了解
たまにはひとりの旅もいいよと-偶尔独自一人的旅行也是不错的
雨の空港デッキにただずみ-下着雨的空港
手をふるいなた见えなくなるわ-向着你挥手不再哭泣了
(どうぞ归ってあの人のもとへ-请回去吧朝着有那个人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