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还喜欢我。”沈晚清笃定道,陆知夏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叫道:“谁谁谁?谁喜欢你?我瞎了我的狗眼我喜欢你!”
越是声嘶力竭的反驳,似乎越在印证什么。
沈晚清不和
喝酒的人讲道理,附和道:“对的,你不喜欢我。”
“本来就是。”
“是的,是我对你爱得死去活来。”
“屁!”陆知夏爆粗口,“你t也不爱,你就爱你的事业!”
反正沈晚清横竖不顺她的心思,怎么说她都要骂人。
她骂得越凶,沈晚清越忍不住笑,最后陆知夏恍惚中听见笑声,她难以置信,大眼凑到屏幕前,傻愣愣地说:“你、你笑啥?啊?你还笑?”
沈晚清看着她巴掌大的脸,跟小宠物似的,抿着醇,说:“我错了。”
醉酒的人,给沈晚清上了思想教育课。
直到叶澜西玺枣出来,听见她小嗓门嚷嚷,连忙凑过来说:“祖宗,你给谁打电话呢?”
一看是沈晚清,她连忙往回抢,提醒陆知夏:“别打了,明早有你后悔的,你忘了你们两个都分了!”
叶澜西重复几回,陆知夏像是回过神,张着的嘴巴动了动,没音儿了。
她挂了陆知夏的电话,沈晚清又给叶澜西打过来,她抢先开口说:“沈晚清,你断就断得彻底点,别折磨她了,谢谢。”
她也不给沈晚清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挂,沈晚清发来信息,不解释,只是说:辛苦你照顾她了,谢谢。
叶澜西嘁了一声,扯一把地上的人,推到浴室让她玺枣。
后半夜,叶澜西上厕所,过来看陆知夏一眼,吓了一跳。
衣柜门开着,陆知夏趴在那,半截身子趴在里头睡着了,像是爬衣柜爬到一半睡着了。
叶澜西把人抱到床上,如她所料,第一天陆知夏看见深夜和沈晚清通话时长将近1小时,她简直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下次看见,必须阻拦我。”陆知夏委以重任,叶澜西点头,喝了一口粥,说:“我就知道你要后悔。”
两人默默吃早餐,叶澜西拿眼瞄她,陆知夏放下杳了一口的包子,说:“有话就说,看我能看出花儿来。”
“放不下,也没什么丢人。”叶澜西的话里有话,说得挺明显。
陆知夏没做声,低头吞包子,喝了一大口粥,吃完抹抹嘴起身说:“不要和别人说。”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拍戏可以ng,可人生过去就是过去了。
陆知夏没办法回到昨晚,告诉自己不要打电话,她也不知昨晚说了些什么。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但睡不着时,确实能让她好受些。
陆知夏回家的路上,一路低头往前走,一路琢磨。
她原计划年底辞职,现实是离开海京森华,找工作不愁,但这么高的工资再难找。
其实陆知夏心底最心仪的工作仍是外交部,她还是想回去,只是……她垂头叹口气,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时,她想:人不能太闲。
沈晚清后续没找过她,那晚她的酒话,就随着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