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躲开的身子因为被他拉回,而无能为力地承受他再次的深入,也让她逸出更多的呻吟。“不准拒绝我,由子”他加重力道来回律动,让她又摇头又落泪的拒绝,恳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够停止。接下来,冷廷风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硬是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强压住她挣动的手直抵床侧,他的手压住她的圆臀,直要她配合地抵住自己“不——”藤纪由子只觉那份痛楚加深了。奈何冷廷风早巳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占有地,在她啜泣的同时,吻上她的唇并且纠缠地进入她口中,而身下的律动却是怎么都不见减缓。冷廷风无法控制体内那份欲火,压抑的情绪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附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的,”接着,他印上她的唇,下半身开始更快速进出——而她少女时的美好回忆,也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藤纪司在南剑军的怒吼声中赶到藤纪由子房间,谁知一进去,待在里头的竟是藤纪默子和南剑军,而新娘已不见踪影、一见藤纪司及任奴儿,南剑军仰头直狂笑,“是啊,问问默子,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他眼中的冰冷使藤纪默子移开视线,她不想看着因由子姐姐疯狂的南剑军,那会使她的心更痛。“默子”任奴儿一见藤纪默子跌坐在地,连忙上前扶起她。“大嫂,姐姐走了,她被带走了!”藤纪默子趴在任奴儿肩上喃喃地说。藤纪司看了看南剑军,又看了看藤纪默子,“告诉我,是谁带走由子”有个人在他脑中闪过,只是这十年来他一直不愿去证实、“大哥,你就让由子姐姐走好吗别去追她了。”“默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奴儿一听她的话,忍不住斥责她一番。藤纪默子猛地推开任奴儿,看着藤纪司及南剑军,她难过地直摇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由子姐姐,她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连她好不容易才回到冷廷风身边都不允许”冷廷风真是他藤纪司脑海里闪过今晚冷廷风的怪异神情。“默子你最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但藤纪默子只是一径沉默地拒绝回答,她的目光直看向南剑军。“默子”藤纪司再喊了一声,那声音里有过多的压抑。藤纪默子的目光不敢看向他,“除非你同意取消由子姐姐的婚事,那我就说。”“不可能”藤纪司来到藤纪默子面前,“由子在哪里”今晚的婚礼怎么样都不能取消。南剑军从没见过她那么悲伤的眼神,似乎在指控他的行为,而不明所以的他也因此移不开视线。“我不知道。”冷廷风会带由子姐姐去哪里,没有人知道。“该死!”“阿司,你别这样,既然是廷风所为,那么我上沙居去问个清楚。”十年前冷廷风掳走默子,十年后又掳走由子,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不,不要去!”藤纪默子才一叫完,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然而第一个冲至她身边将地抱起的人却是南剑军,他脸上显露出无法隐藏的担忧神情。这一夜,冷廷风确实得到了藤纪由子,但他也同时明白—件事,—件教他震惊无比的事实。她竟敢骗他,明明不知男女情欲,却以谎言让他失控地相信一切。冷廷风起身穿上长裤,为自己倒了杯烈酒,再轻轻地来到床边紧瞪着深锁眉头背向他的藤纪由子。他渴望伸手安慰她,可手才伸出去,又匆匆地收回,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她说地恨他当他完全占有她时,那一声声的恨使他不能自制地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多的印记。那时她的表情犹如心死般教他几乎窒息,不愿多想的他连忙一口饮尽杯中酒。“可以放我走了吗?”寂静的房里响起她的声音,格外显得清晰、“由子,我……”他该说些什么的,可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要走了。”该还的她都还了,从此两不相欠、毫无关联,只是这个代价是否过高了些见她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整个映入他眼帘,他不自在地道:“先穿上衣服。”这里还留有她的东西,是那一夜她留下的东西。当冷廷风将那套再熟悉不过的衣服拿至她面前时,她的心不再有任何涟漪,平静地接过衣服。她没看向冷廷风,尽管身子还有些不适,但她一秒都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她会崩溃地痛哭。没理会冷廷风是否离开,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无视他的存在,她打开门,安静地走出这个房间。“慢着,由子……”这句话使藤纪由子回过头,不带感情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望进他眼里,似乎在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冷廷风的人。“还有什么该说的”她该给的、该还的不是都偿还了吗心口上那一道过深的伤口至今还在淌血,她已无力再去面对这样的爱恨了。是恨吗她说了,可她还有余力去恨吗还有吗她已乱了心思。原本想开口留住她的冷廷风,不再有勇气说出口,是他狠心伤害她的不是吗当他接触到藤纪由子黯淡的眼神时,他的心狠狠地揪紧。当她一再恳求他时,他只是轻易地封住她的唇,让自己沉沦在那份由她带来的快感中,没给她过多的时间喘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早已颤抖不已的身子,直到他满足为止。“一切都结束,真的结束了,你不该再强留我。”看着藤纪由子的背影,冷廷风只想杀了自己。冷廷风一路无语地送藤纪由子回到风云堂,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淡然地看着车窗外,完全没理会他的存在。到达目的地时,她快速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由子……”“放开我。”藤纪由子只是冷冷地将手臂抽出,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让他猜不透此时她是怎么想的。“昨晚……”他想跟她道歉,他不该如此对她的,可在接触到她冷淡的目光时,他的话还是打祝“请你忘了,我也会忘记一切,就当作我们从没认识过。”说完,藤纪由子不等他再开口,便直接开车门走出车子,也走出冷廷风的世界,这一次她是真的走出他的世界。目送她进入风云堂,冷廷风这才驾车离去。当他回到沙居时,清晨的沙居显得宁静无比,他走进房间发狂地毁了触目所及的东西,一样不留的全被他破坏殆尽,此时他的心情已恶劣到极点。之后,冷廷风将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愿意见,不论谁来敲门都没有用,而这样的他让席梦紧张得向水宇文求助。三天后,水宇文赶来了,他并没有告诉沙皇这件事,他想冷廷风该自己处理这件事。“你来了。”那个她躲大半个地球的男人还是出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是心里已自动地罩上一层防护,这向来是她面对他时有的防备。水宇文看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从不肯正视他对她的感情,只因为霓霓曾表示对他有意,而在那样的表示过后,霓霓恶作剧地死也不肯解释,闹得悱皇及魅皇极力想撮合两人。而她呢在与自己生活这么多年之后,十五岁的她早已夺去他一颗完整的心,令自己为她倾恋不已。他对霓霓只有兄妹之情,这点霓霓比他更清楚,可她却在他苦情路上插上一脚,扰乱了他对席梦的追求,让佳人更是闪避。不知何时,席梦依赖冷廷风多过于依赖他,这样的转变使他发狂曾在深夜等着夜归的她,愤怒地将怒火发在她身上,自那次之后,她主动与廷风保持距离,可也同样和他有了距离,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沟,而那是他所没料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