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塌了。
王学洲看的瞳孔一缩,
我屮艹芔茻!!!
第二次了,这次绝对不是意外,这傻子的力气是真的很大!
王学洲扭头看向傻子。
好好好,送上门的保镖是吧?
他不收岂不是天理难容?
这傻子,他收了!
这一脚不自觉的让其他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过来。
“爹!”
一个孩子跑过去,看着倒地不起的男子,大哭起来。
王学洲跑过去看了看,人没死。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吴怀和周夫子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看着学堂院子里塌掉的一截呆了呆。
“怎么了?”
旁边排队的人见到主事的人出来了,顿时上前七嘴八舌的告状:
“这小子不守规矩,我们在门口辛苦等了半天,他上来就要敲门,被人骂了之后,然后这个乞儿就突然跑过来把这两人一脚给踹飞了!那力气大的,将墙都砸塌了!!!”
“是啊是啊,这乞儿肯定是这小子带来的,太吓人了!夫子,您赶紧将人轰走吧,一言不合就动手,这绝对不是读书的料!”
吴怀看傻子一样看着说话的几人:“你知道这是谁不?”
几人一脸茫然,谁啊?
“这是我家夫子今年刚考上院案首的学生!”
还赶人走,怎么敢的?
什么!这就是今年的院案首?
说话的几个人脸色尴尬,马上改了口风:“呵呵呵···都怪这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将人放在眼里,打的该,呵呵··打的该。”
周夫子摆摆手:“今日散了吧,学堂这里的墙需要修一下,各位,不送了。”
听到周夫子的话等了一晌的人,再不甘心也只能离开。
“吴怀,去请大夫过来给他们看看,医药费什么的咱们给,无事就让他们回去。”
“是。”
看着吴怀去安排,周夫子这才对着王学洲说道:“跟我来。”
王学洲看着傻子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着他,他丢下一句:“等着我。”就进了里面。
一进书房,王学洲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又道歉:“对不起,是学生没有管好那个··那个乞儿,砸坏了学堂的墙,补墙和医药费就由学生来出吧。”
周夫子不以为意:“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咱们是读书人,又不是忍气吞声的老王八,打就打了,不过小事一桩。”
王学洲也嘿嘿笑了起来:“虽然人不是学生打的,但学生还挺解气的。”
周夫子指着他摇头:“你啊你,真是受不得一点气!不过这样也好,到了府学我就不担心你受欺负了。”
王学洲憨笑了一声:“夫子,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书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见他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周夫子思考了一下,“三天后吧!刚好早上白员外找我告辞,说他们三天后回府城,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和他同行,咱们人多也安全。”
“那就三天后!”
三天的时间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