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抓住她紧张到发抖、胡乱摸索的手,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头发,“姐姐,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也不要你失去其它来换取我。”
“更何况,姐姐这般香甜,怎能仓促品尝,我会给你最好的,让你有最好的感受。”
他等姐姐长大已等了七年,又怎会拱手让人?
鹤婉恣望着凌白,有点沮丧。
做出献出自己这个决定来,她是不安害怕的,但凌白能克制住冲动,又叫她免不了去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会不会是因为胸不够大?
方才亲吻那般投入猛烈,他的手四处游走,却没碰过胸前。
虽然不是波涛汹涌,但也不算小啊。
或者是她太过生涩,并不懂怎么取悦?
她开始喊江楼月:“月月,你有什么招式能在榻上引人深入吗?”
江楼月已经蹲到角落里去了,早先她看的兴起,激动到想甩着帕子大喊,这乘黄果真是神仙队友,上完堡垒两人差不多也就成了,她的任务能跨出阶段性的一步了!
可这看着看着吧,在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刺激下,她酸了。
嘤,她也觉得嘴巴有点干是怎么回事。
听到鹤婉恣这个向来矜持害羞的家伙问出引人深入,她想翻白眼。
“我只看正儿八经的书,小黄书可没看过,你别往我身上泼污水啊,我可是很纯洁的。”
见鹤婉恣不说话,凌白拉开她吊住脖子的手臂,侧躺在她身边,揽腰抱住,“姐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了,相信我。”
鹤婉恣偏头去看,凌白说完竟阖眼睡起来,她抿了抿唇,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了,直接问他:“你,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毫无兴趣?”
她问完脸就红了。
凌白睁眼看她,将人揽住侧过身,面对面望着彼此。
鹤婉恣目光略有些闪躲,惴惴不安。
“姐姐。”他拉住她的手径直放在某处,“它就没下去过,这叫毫无兴趣?”
鹤婉恣刷一下只觉得血都直接冲到了脑门,她像是摸到烙铁一般,又像是被蛇给咬了一口,惊骇地飞快缩回手,慌得说不出话。
凌白将额头抵靠过来,鼻子轻轻蹭着她的鼻子,“姐姐,其实即便不需要身体触碰,只是看见你,我就想把你吃下去。”
“不碰你,是我疼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