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刚才气可出了?”武大郎先不问别的,就问武松刚才的事。
“那西门庆就是个孬种,我怕我上去他要跳窗逃走,特地先找别人麻烦,想让他从我身边过来,好好交手,可那厮只顾逃命,好生无趣。”武松摇摇头,郁闷道。
“既然没能出气,就让你大场面。去吩咐王县令,公审西门庆和王押司,他们作恶有多深。”武大郎对着武松说道,心里十分有把握,让武松吃惊。
“威武”边上衙役两边排开。
“堂下跪着乃何人,有何冤屈,尽管道来?”王县令对着堂下众人说道。
“禀县老爷,小人行张,原是一家生药店老板,生意红火。谁知西门庆在边上新开了家生药铺,眼红小人的生意,整天唆使青皮无赖来小人店铺闹事,更想已十贯铜钱买下小人店铺。小人不肯,却被西门恶贼打的吐血。无奈之下小人哥哥来到衙门想状告西门庆,奈何为王押司所阻,不让我兄长进去,更暗地里通知西门庆,派了好些个青皮无赖殴打我兄长,可惜我兄长身无二两肉,竟活活被他们打死。我那可怜的兄长啊。”说着说着张老板说不下去了,俯身痛哭。
“人犯西门庆、王押司,可否认罪?”王县令一拍响木,厉声问道。
“大人冤枉啊,小人西门庆一届良民,岂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望大人明察啊。”西门庆虽然疼痛难忍,但关系小命,躺在地上说道。
“大人明鉴啊,下官可从未见过张姓老板啊,冤枉啊,此人纯属诬陷,望大人明察。”王押司虽然全身疼痛,但比西门庆好太多了。
“大胆人犯,还敢狡辩,给我掌嘴。”王县令现在一心只想把这两个推出去送死,来平息武松兄弟的怒火就行。
“喏。”出来两个官差,来到西门庆和王押司面前,一手将托住他们下巴,一手用力扇去。
“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动耳,回荡在大堂里,飘到了街上。
“大人,我要状告。”
“大人,我有冤屈。”
“大人,我要状告西门庆那厮,非礼我老婆。”
“青天大老爷啊,我要状告西门庆,夺我家财。”
“县令大人,我要伸冤呢。”
原本围在周边热闹的人一县令大人真的收拾西门庆和王押司,众人心里的冤屈怒火都升上来了,都要为自己申冤报仇,那汹汹的架势的武松都有点吃不消。
“王县令,民意如山啊,大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别忘了那些为虎作伥的小喽喽啊。”武大郎在边上火上浇油道。
“知道、知道,包上官满意。”王县令抹了抹额头的汗道,他也被现场的气氛吓到了。
“人犯西门庆伙同青皮无赖肆意杀人,压入大牢,秋后问斩,所有财产没收;王押司伙同贼人,谋人性命,革职查办,流放孟州;各青皮无赖,刺配流放二百里。”王县令立即宣判道。
“青天大老爷啊。”
“青天啊。”
听到宣判,下面的百姓都立即欢呼道,阳谷县的另一霸总算除了,以后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