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菲直接去了龙宅,停好了车子,不顾警卫员的阻拦,便直接冲进客厅内,一走进去,她便傻眼了。睍莼璩晓
满满一屋子的人,连在邻市的二舅和二舅妈都回来了,就在雷一菲愣神之际,坐在首位的龙博仁开了口,“菲菲,你怎么来了?”
威严的嗓音中明显透着不满。
虽然雷一菲是他外孙女,但毕竟是一个外姓人,像这种重要的家庭内部会议,龙博仁连龙月都没叫回来,更何况是雷一菲。
“外公,我来就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攴”
雷一菲不是傻子,明显看出了龙博仁的不满,害怕责怪的她立即开口解释道。
龙博仁凝视了她一眼,“先去楼上等我一会儿。”
他明显的排斥让任性的雷一菲心底不满,赌气地坐在一旁,气呼呼地说道,“有什么我不能听吗?我是你亲外孙女呢。姹”
“你……”
龙博仁本来心里因为龙昊天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见雷一菲无理取闹忤逆他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要么上楼,要么给我滚!”
“外公……”
雷一菲万万没想到龙博仁会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在他面前,她也有过任性闹别扭的时候,龙博仁从来都没有凶过她,更何况像今天这样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让她滚。
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再造次,只能委委屈屈的抽泣着,拿眼看着外婆,想从她那里得到几分怜悯。
到底是女人,心肠终究是软了几分,杨静瞪了丈夫一眼,起身走到雷一菲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安慰道,“别怕,有外婆在,看谁敢再凶你!”
“外婆,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是关于小舅的……”
雷一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博仁大声打断,一双虎目严厉的盯着她,“关于那个孽子什么?”
雷一菲抹了一把眼泪,赶紧说道,“我知道小舅身边那个神秘女人是谁了。”
她的话一出,立马引起客厅所有人的注意,龙博仁更是心惊,家丑不可外扬,他极力想要隐瞒的事实真相,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心底翻江倒海,表面上佯装平静如常,反问出声,“是谁?”
“说出来你们大家绝对不信,刚开始我也吓了一跳……”
“别磨叽了,赶紧说!”
龙博仁没那个心思听她长篇大论,他只想知道,雷一菲嘴里的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
“她竟然就是我哥不要的那只破鞋------白沫!”
雷一菲的话一出,龙博仁面如死灰般跌坐在沙发上,杨静一眼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抚着他的胸口,急切地问道,“没事吧?”
一旁坐着的龙昊云和龙昊白两口子也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几分关切,警卫员更是将随身携带的药瓶都拿了出来,发现首长不是那个病状之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龙博仁是被气的!
靠在沙发上呼哧带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微微叹了口气,开口,便是绝望,“我龙博仁一世好名声,最终是要毁在那个孽子手里啊!”
“开口闭口就是孽子,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的!”
杨静生气地坐在一旁,美丽端庄的脸上透着几分不满。
龙昊天是她最小儿子,从小到大,都是被她疼在心尖尖上,比之老大老二更要疼了几分。
“你啊你,都是你惯的,从小就惯着他,现在好了吧?无法无天,竟然敢给老子整出乱、伦这丢人现眼辱没咱们龙家颜面的丑事来!”
“我惯着怎么了?”杨静恼了,“我的儿子我不惯着疼着,难道也像你那样,小小年纪就被你送去部队吃苦受累?”
“我那是为他好!”
“尽瞎扯!”家里除了龙昊天之外,唯一不怕龙博仁的也只有他的夫人了杨静了,“你送他进部队不过就是为了让他接你的班走你的老路,复制一遍你的人生罢了,龙博仁,你一向专横霸道自私自利,你送他进部队,可问过他的意思?什么为他好,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懂我还不懂?”
“那又如何?他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狼牙特种部队的头把交椅不是谁都能坐的!”
龙博仁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没有他这个父亲在前面引路照明,他的前途会如此平坦顺畅?
杨静冷嘲一笑,“那是天儿争气,你以为是你的功劳?想当年,你像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不知道在哪旮旯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