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顾初夏一脸怒意地站在门后,“皇少冷,你到底想怎样?”
门外,皇少冷一身简单随意的休闲装扮,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看着突然将门打开气得小脸通红的顾初夏,没有开口,径直推开公寓门大步走了进去。睍莼璩晓
关上房门,看着不请自入丝毫没将她的不悦放进心里的皇少冷,顾初夏除了无奈,还有那么一丝低落的情绪在心底默默流淌。
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顾她的感受!
皇少冷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抬头看向正缓步走来面色不豫的小女人,出声,嗓音清冷淡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飚”
顾初夏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向别处,最开始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变得冷漠疏离,“我为什么非要接你电、话?”
顾初夏的话,听进皇少冷耳朵里,带着几分明显赌气的意思,唇角勾笑,“还在生气?上次不过是个意外!”
“如果你进来过来是为了解释上次的事,我觉得,真没必要!”将心底最后一丝异样不着痕迹的隐藏,顾初夏脸上的表情很淡,透着对外来者的冷漠抗拒,“至于咱们……已经结束了!镯”
眼前的小女人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娇小玲珑的身上套着最幼稚的卡通睡衣,长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在头顶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染上一片黄晕,显得格外柔软顺滑;白皙小巧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吸引人,如黑葡萄般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对上他的视线,却散发着与她此刻形象完全不配的冷漠、倔强和清高骄傲。
邻家纯净小妹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御姐睿智果决的心。
这是第一次,让皇少冷对眼前这个和他保持了几个月床伴关系的顾初夏有了新的看法。
如果顾初夏知道,在她笃定的认为皇少冷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他那样,最初的心动到最后的深深爱上的时候,而在皇少冷心里,她不过是他在G市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固定床伴而已,她肯定会疯掉!
优越的生活和父母之间从一而终的幸福婚姻,让顾初夏在心底就给自己定了婚姻的最基本两个标准,1。两个人必须彼此都爱着对方;2。忠诚,对彼此身心的忠诚!
而现在,显然皇少冷并不符合她择偶要求,所以,就算再痛,也要抽身离去。
别看她表面柔弱纯净,那一副不堪一击的模样让男人一看就心生无限怜惜想要拥入怀里保护一生一世。
可不知,柔弱的外表下,却是一颗坚韧不倒的心。
皇少冷沉默不语,直直看了顾初夏半响,突然起身,大步走到一旁的角柜旁,伸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个摆台,视线落在和顾初夏相拥着笑得正欢的白沫身上,淡淡出声,“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他的话让顾初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盯着白沫看,不由得眉头微皱,“你想干什么?”
话语之间的警惕显而易见!
“她很像一个人。”皇少冷停顿了一下,拿着摆台转身,看着眉头深皱的顾初夏,“她很像我的母亲!”
他的语气,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顾初夏的视线扫过白沫的照片,随即对上他淡淡之中却隐约透着几分审视的视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偏转身子,将手上的摆台放在一旁,他缓缓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在她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出声,“她叫白沫?”
顾初夏没有出声,此刻的她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半夜三更过来,莫名其妙地突然问起她家沫沫来,这不得不让她心生几分警惕?
“她和白杨什么关系?”
皇少冷冷不丁的一句话,问得顾初夏明显一愣,“没听过这个名字。”
顾初夏当然不是装的,而是她认识白沫的时候是在大学,那个时候白杨已经离世很多年,白沫只告诉过她,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至于父母是谁叫什么生前是干什么的,白沫没提,她更是怕触及她心底隐藏的痛,从来不问。
皇少冷没有说话,睿智精明的他一眼就知道,顾初夏并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从来没跟你说,我来G市的目的!”
皇少冷将双手插在口袋里,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而那一双眸子看着顾初夏,幽深难明,透着神秘光芒。
顾初夏被他看得心头有些发慌,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睛看着面前的电视,平静出声,“我不想知道。”
皇少冷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放弃不说,而是走到她跟前,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掉,然后无视顾初夏怒火燃烧的眸子,表情淡淡的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开了口,“我是来找回我的妹妹!”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顾初夏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会以为白沫就是你妹妹吧?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