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知道是他抓住卡朋的吗?&rdo;
&ldo;什么?我成了什么?杀人犯?&rdo;他有点激动。
&ldo;你是道维斯的工具,老兄。&rdo;
&ldo;是的。&rdo;他的笑容变成了傻笑。
我决定不再说下去。为什么要打碎他的幻想呢?
我请他到这儿来,是让他看看我的办公室,让他畅所欲言,在这儿不会像他禁酒办公室那样隔墙有耳。
我向他打听奈迪克案件的结果。
他非常无奈地说:&ldo;简直是一场马戏表演。这周的第二审,检察官坐在那儿审问正式的副检察官。有时我想,也许是处理的角度不同,才使正义扭曲了。&rdo;
米勒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作案现场‐‐公园旅馆。理论上是由于陪审员的曲解,实际上主要是由于新闻镜头的指向问题。奈迪克夫人的律师已经提出了控告,他认为这次枪杀是非正义的。他说,在米勒他们进去之前,梳妆台的抽屉里根本就没有手枪。本来,米勒在回答那个律师的提问时很可能前后矛盾,但是检察官使审问提前结束了,并且他警告奈迪克夫人的律师,如果他想挑衅,那就不能被允许继续盘问目击者,米勒因此而被无罪释放了。
我问:&ldo;那你是怎么说的?&rdo;
他故意耸耸肩,说:&ldo;我认为这位妻子是希望她的情人把她的丈夫关起来,但米勒却自作主张杀了她丈夫,所以她就和米勒反目了,控告米勒。&rdo;
我说:&ldo;也许她这样做只是给大家看的,这样,既保全了她的面子,又使事情本身掩盖得天衣无缝。&rdo;
他点了点头,&ldo;你也许是对的,也许她根本就不是米勒的情人,不管怎样,枪一定是米勒放进去的。&rdo;
我说:&ldo;如果米勒和兰格种的枪都能结果的话,那我们就能到树上摘子弹了。&rdo;
&ldo;事实不全是这样,其他几个侦探在提供证词的时候,有些紧张,我想他们也像你一样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卷了进去。&rdo;
&ldo;你认为他们不知道吗?&rdo;
&ldo;是的,我猜米勒是在背对他们时偷偷把枪放在里面的。&rdo;
我赞同地说:&ldo;他做得很高明。&rdo;
艾略特环顾一下周围,说:&ldo;这是个很漂亮的办公室,比我的那间大。&rdo;
&ldo;但是,你并不住在办公室里。&rdo;我补充说道。
&ldo;是的,你为什么不继续住在亚当斯旅馆了呢?&rdo;
&ldo;那已成往事了,住在那儿很奢侈。&rdo;我给他讲邦尼对我的妥善安排。
艾略特点了点头,说:&ldo;听起来像是你们俩的一场好交易。&rdo;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ldo;我已经和这个人说好了,他可能对你有用。&rdo;
我大声地读了出来,&ldo;小额信贷公司。&rdo;上面还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地址在杰菲逊公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