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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这样我们把长期困扰我们的杰克&iddot;林格尔事件摆上了桌面。

我说：&ldo;假设布鲁里斯真的是杀害林格尔的凶手的话。&rdo;

艾略特看着我，说：&ldo;喔，我肯定他就是凶手，我有许多信得过的证人。&rdo;

我沉默不语。

他说：&ldo;有件事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告诉你，尽管林格尔事件发生在你和我认识以前，我们也从未谈过这件事，但你现在看上去又要和它有关系了。我指的是卡朋帮。虽然你没有错。&rdo;他用大拇指又指了指舍迈克的新居，说，&ldo;而……我只是关心你。&rdo;

&ldo;谢谢你的关心，艾略特，我真的很感激你，但是……&rdo;

&ldo;但是别插手这件事。好极了，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一件鲜为人知的事。弗兰克、威尔森和我都了解林格尔……我们知道他和卡朋关系亲密，他对卡朋贿赂政府官员逃税的内幕非常了解。我们打电话给麦考米克，他认识林格尔，但对他并不了解，我们没有告诉他我们要见林格尔的原因，否则，他就不会全力以赴保护这位倒下的英雄的名誉了。我们让他在《论坛》大厦安排林格尔和我们见面，他答应了，约定好六月十五日上午十一点见面。&rdo;他精神激动，停了停，然后接着说，&ldo;我不必讲六月九日发生的事了吧。&rdo;

六月九日林格尔被谋杀了。

我说：&ldo;是的，不必讲了。这一点我和你一样清楚。&rdo;

&ldo;一直困扰我的是：好像是种巧合，皮昆特是卡朋的人，是林格尔的好朋友，还是谋杀发生不久的一位目击证人，这样一个人竟给嫌疑犯当律师。&rdo;

我向他点点头，说：&ldo;我了解这件事困扰你的原因。&rdo;

&ldo;在此谋杀事件的背后还有许多事。关于谁是主谋，有一些人认为是卡朋，而许多人认为绝对不是卡朋，我肯定这个主谋一定是卡朋，不会错。&rdo;

&ldo;艾略特，主谋就是卡朋，这一点我也敢肯定。&rdo;

艾略特严肃地说：&ldo;那么，林格尔事件到此为止，你别再插手了。但是我想你该了解林格尔没能等到《论坛》大厦的约会，他就死了。&rdo;

&ldo;对我来说，知道这些并不是坏事。谢谢你，艾略特。&rdo;

女招待走过来，又给我们送来了两杯咖啡。

我注视着她离开。

艾略特接着说：&ldo;听着，内特，我今天早上要见你，不是要干涉你的事，我想告诉你一些新闻。&rdo;

&ldo;喔?&rdo;

&ldo;我要走了。&rdo;

&ldo;离开芝加哥?&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儿的表演结束了。我是一只蹩脚鸭，只要博览会的客人们一到，啤酒的销售就变得合法了，我还有什么价值呢?我需要一份真正的工作。&rdo;

&ldo;艾略特，禁酒令一直是你和黑社会斗争的武器，你手里拿着这把利剑，为什么要放弃呢?&rdo;

他摇摇头，说：&ldo;不，已经结束了。&rdo;他疲惫地看着我，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ldo;你知道，内特，有时候我想对付卡朋只是……公共关系，他们选中我，利用我跟他发生冲突。我们卖命地工作，想尽一切办法，拼尽全力把他送进监狱，可是好了，到头来黑社会仍旧存在。禁酒令一旦被撤销，他们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盘会越来越大。而这儿，还是这儿，我相信没人会在乎这些。那我算什么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