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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我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坐了起来。

然后，我严肃地看着她说：&ldo;这当然很重要。&rdo;

她也坐了起来，说：&ldo;你为什么不安?&rdo;

&ldo;我从来没有……&rdo;

&ldo;所以我才没告诉你。&rdo;

&ldo;但是你不该是处女。&rdo;

&ldo;我不是。&rdo;

&ldo;别再骗我了。&rdo;

&ldo;我没有。&rdo;

&ldo;你多大了?&rdo;

&ldo;二十三岁。&rdo;

&ldo;你是一个住在塔城的女演员，还和一个同性恋者合租一间房子，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又大谈什么自由的爱情和&lso;生活不只是活着&rso;。可是怎么会是处女呢?&rdo;

&ldo;也许我的心上人真的来了。&rdo;

&ldo;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我愿意继续寻找你的弟弟。我只想告诉你，整个芝加哥的人没有一个会想到这是贿赂的行为。&rdo;

她委屈地说：&ldo;这不是贿赂。&rdo;

我认真地问她：&ldo;你‐‐你爱我吗?玛丽&iddot;安?&rdo;

&ldo;这爱情也许还有点儿青涩。你怎么想?&rdo;

&ldo;我想我最好先找到你的弟弟。&rdo;

她紧紧地依偎着我，&ldo;谢谢你，内森。&rdo;

&ldo;最近几周我还不能继续调查此事，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做‐‐小额信贷公司的事‐‐然后我还要去佛罗里达办一件事。&rdo;

&ldo;好的，内森。&rdo;

&ldo;你不疼吗?&rdo;

&ldo;什么疼不疼的?&rdo;

&ldo;你知道的，当然是下面。&rdo;

&ldo;为什么你不自己弄清楚呢?&rdo;

月亮灯在我们头上甜蜜地笑了。

第十四章追踪&ldo;金发碧眼&rdo;

芝加哥进入了隆冬时节，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路上很少能见到行人。

不久以前，我听说贫民区的居民都已住进了简易棚，偶尔他们还能在居住地周围点些柴火取暖，也许他们能够安全地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天。可是，住在公园区的许多浪迹街头的人都会冻死的。他们用报纸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上，以防本来就不足的热量散发。在世界博览会召开之际，报纸的宣传作用远比不上它的保暖性来得实际。那个用报纸围在前后心的流浪汉，真不知道他第二天早晨还会不会醒来。芝加哥的冬天对穷人永远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