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尚下意识揉了揉耳朵,而后冷笑问:“那你想逝世吗?”
“好凶的祁老师。”秦争撇嘴,一脸被欺负的可怜模样。
祁尚心想,秦争的确挺适合演戏,随时随地都能演起来。
祁老师早就对此免疫,不为所动:“你信不信他还能更凶。”
秦争恶从胆边生,用手指沾了点墨水在祁尚脸颊划了几道,仿佛猫咪的胡须。
“秦争,你完蛋了。”
秦争脸怼到祁尚面前,闭着眼睛:“没关系,祁老师可以报复回来。”
祁尚心想,秦争的确长得好,换做是旁人,敢做这样的事情,早就被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祁尚拿起毛笔在秦争脸上胡乱画了几笔。
最终结果就是俩人脸上全是墨汁,实不相瞒,祁尚三岁时拿毛笔都没写得满脸墨。
谢酲酲震惊脸:“你们俩今年加在一起有五岁吗?”
喝了几天药后,谢酲酲又变得活蹦乱跳,开始有精力和秦争吵架。
祁尚打完电话远远就听见秦争的声音,夹杂着谢酲酲的抱怨。
谢家似乎永远都热热闹闹的,祁尚想。
秦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祁尚身边,他把手机递过去:“天气预报说下周会下雪,正好是你快过生日的时候。”
其实如果秦争不提,祁尚自己都差点想不起来,他快要过生日的事情。
“哦。”祁尚道,“你已经念叨了半个月。”
“祁尚哥哥。”秦争拉着长音喊祁尚,“你好冷漠啊,比冬天还要冷。”
祁尚被激起些玩闹的心思,把手放在秦争后颈,冰的他一激灵:“没错,我就是这么冷。”
双重含义的冷。
秦争抓过祁尚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手这么凉?”
“是你手太热了,秦小火炉。”祁尚道。
秦争收下了这个昵称:“那今晚需要小火炉帮你暖床吗?”
“我选择用地暖,比你好用多了。”
“你都没用过……”接触到祁尚怒气冲冲的视线,秦争及时闭嘴,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秦争腹诽,祁老师就是表面凶,对他的容忍度分明越来越高。
唉,他的祁老师可真是太好骗太容易欺负了。
祁尚盯着神游的秦争,叫回他的思绪:“秦争,你是不是又在想写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