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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我都说了，死刑是由……&rdo;

&ldo;不，不是这个意思。&rdo;渡来边说边摆手，&ldo;我是说，在我看来，既然杀了一个人，那么等价交换的话应该是死刑吧。不过，估计会有人觉得像我这种没用的人的人生和亚佐美的人生并不等价。不过，我想不出再好的赎罪方法了，感觉可能是死刑加上赔款？&rdo;

&ldo;我说了，不能用金钱……&rdo;

不，没有这回事吗？

所谓赎罪‐‐具体地说是劳动，这是可以换算成金钱的东西。保释保证金、损失赔偿金、私了金‐‐许多都换算成了金钱，也许这个男人的说法并没有非常奇怪。

&ldo;但是，&rdo;渡来露出不满的神色，&ldo;大家都说没有死刑，真的吗？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我不懂。又要表现出什么态度？我也不懂。&rdo;

&ldo;这个你就要……&rdo;

要怎么样呢？

&ldo;要表现出让人欣赏的态度，这样法官的印象才……&rdo;

&ldo;啥？&rdo;

&ldo;怎么？&rdo;

&ldo;没啥，法官怎么样都无所谓啊，人又不在这里。莫非那边像警察的人会和法官说什么吗？说那家伙是个笨蛋给我判他死刑？&rdo;

&ldo;不，不是那么回事，你，你可是杀了……&rdo;

&ldo;杀了人嘛。&rdo;渡来说道。

&ldo;那你好歹也表现出反省的态度，给别人证明你是想赎罪吧。&rdo;

&ldo;是对亚佐美吧？&rdo;

&ldo;什么？&rdo;

&ldo;还有对亚佐美的熟人吧？我想对因为亚佐美的死而难过的人们道歉、赎罪，让他们难过的人是我。不过，五条先生，你和亚佐美没有关系吧？亚佐美死了，你并不会难过吧？如果会的话你就不会为我辩护了。&rdo;

&ldo;不，这不是难过不难过的问题。&rdo;

&ldo;所以问题不就在这里吗？既然如此，我想我对五条先生低头道歉并没有意义。我做了什么必须对五条先生道歉的事吗？有的话请告诉我。我这个很粗心，很多事都不会注意到，应该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吧？我把你为我辩护理解为是因为工作需要，没错吧？那么这个应该不算是添麻烦吧？&rdo;

&ldo;不算麻烦。&rdo;

但快了。

虽说是国家委托的事，我也没想要区别对待，但再这样下去离麻烦不远了。

&ldo;那我不明白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五条先生面前表现得老实客气呢？杀了人对不相干的人也要道歉吗？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表现出让人满意的态度，在不相干的人面前显得消沉不开心，这到底有什么意义？&rdo;

&ldo;意义？我说了，在审判时……&rdo;

&ldo;所以说，这里不是拘留所也不是法庭，这只是会面吧。而且，我并不指望减刑。&rdo;

&ldo;那个和这个……&rdo;

并没有不同‐‐吗？

&ldo;我知道我态度不好。不过，不是有伟人什么的说过，不能以貌取人嘛，那是骗人的？&rdo;渡来健也问道。

&ldo;不是骗人的吧，但是，那个是……&rdo;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并不知道。

&ldo;我是个没用的人，对怎么看透别人的心思一点儿也不在行，所以就只能从外表来判断了。不过，大家都说那样不行，所以我想也许正经人的话光看别人的外表也能知道内心吧。&rdo;

没有这种事。

没有的吧。正因为没有，我才强调态度、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