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拒绝,就代表绝对的接受。
房子也是,地皮也是,还有……爱情也是。
祁夜寒说只要求一点,可这一点,几乎包括了所有的一切。
季节哭了,无声,却是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自己落泪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里很难受,就像是一口气吃了几百个红薯,喉间哽噎,胸口闷的似要炸开一样。
这晚,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季节没有逃避的理由,也不想再逃避,她想,她动心不是假的。
这个男人,已经一点一点地侵占了她的心。
祁夜寒抱着她,就只是抱着。
房间里不但家居一应俱全,就连洗漱用品换洗的衣物都样样齐备。
两人穿着同款睡衣,一黑一白。
季节背对着祁夜寒,这是现在她能给自己的唯一自由。
这晚,其实两人都没有睡着。
祁夜寒是闭眼通宵,而季节是睁眼凌晨。
一场煎熬,总算是到了天亮。
季节像是被施了魔法后解禁,一下从祁夜寒怀中坐起。
整晚没有动一下,她的右臂已经全完僵硬酸麻了。
祁夜寒也缓缓起身,冷峻的脸庞散发着难言的气势。
一双幽深的眸子被额发半遮些许,令他更添几分性感。
“我先去洗漱!”
季节顾不上酸麻的手臂,连忙下床。
突然腰身一紧,她被大力拽了回去。
倾身后倒,她直接倒在了祁夜寒身上。
一抬眼,她就坠入了那双如深渊一般的眼眸。
“下一次,我不会再像昨天那样放过你。”
他之所以对季节动情,就是因为某一刻,他发现他会心疼她。
与对妹妹的疼惜不同,对于季节,他有一种自己都无法克制的占有欲。
他想看着她,每时每刻都想让她存在于自己身边。
于是他对迟俊抱有很大的敌意,一种难以抑制的敌意。
他的东西,决不允许别人碰一下。